阻止人群去往祁國公府根本是不現實的,但這時候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國公府去。
騎馬繞過人群,趙仲旻從小路趕往祁國公府,回到家中之後便瞧見那五個晃眼的白布以及在邊上毫不在意的父親趙宗說。
“父親,這是作甚!”
“不過是死了幾個小娘子,當初為父埋了那賤婢又如何?反正你的官身已經被削去,這些賤婢就當時為父收的利息!”
“近萬百姓以在路上,轉瞬便至,官家已經下旨,這下我等用什麼去還給苦主父母?!”
趙宗說突然提高聲音:“怎生?!已經用我兒官身換了去,如今她們身死,還想如何?!”
趙仲旻氣急:“父親,此次怕是要讓我祁國公府罷官奪爵才能平息啊!說不得還要被逐出宗族貶為庶人!”
“嘿嘿!我趙宗說天潢貴胄,身上留著的便是趙家的血,誰敢逐我出宗族,他趙允成有這膽量?!”
麵對叫囂的趙宗說,趙仲旻覺得自己突然升起無力感,根本就無法和他說的通,現在的宗室已經變了,官家再也沒有偏袒宗室的想法。
能守住國公的爵位已經是最好的事情,現在的父親居然還不知悔改,絕望的情緒在趙仲旻心中升起,望向管事兩眼泛紅:“國公昏聵,為何你不阻攔?!”
管事大驚:“冤枉啊侯爺!此事小的並不知道,國公親自去放人……”
趙仲旻的臉色突然變得和煦,望向管事道:“老吳啊!本侯爺知道你對國公府忠心耿耿,但你就算是要替國公毀滅“人證”也不能殺了那些良家女子,她們畢竟是人,官家以下旨放人,我國公府現在拿什麼去給那些百姓以交代?!”
趙仲旻的話讓趙宗說回過神來,看向練練擺手已經沒有言語的吳管事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老吳我待你不薄,如何能做這等不良之事?”
“這……這……侯爺饒命,國公爺饒命啊!”
“我若饒了你,但官家也不會饒了你,來人,把這罪大惡極之人拿下!!”
趙仲旻的仆從自然是知道該怎麼做的,捂住吳管事口鼻後便用一條麻繩勒住他的脖子,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侯爺的意思很清楚,這事情是吳管事一人所為,和國公府沒有任何關係。
看著地上已經死透的吳管事,趙仲旻試了試他的脈搏,擦了擦手道:“父親,你若是不想做這個祁國公,那便傳給兒子,讓老吳一人擔下罪責是蒙騙不了官家的。”
此時的趙宗說終於知道後怕,望向趙仲旻道:“眼下該如何?”
趙仲旻幽幽的開口道:“隻能請呂公幫忙了,若是我國公府能渡過此劫,必定要向東城豪門給出所有好處!眼下要緊的是保住您頭上的國公爵位,若是不保,萬事皆休!”
“官家應該不會連為父的國公都給罷了去吧?”
趙仲旻沒有說話,四周的嘈雜聲已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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