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二十二章饕餮盛宴(1 / 2)

趙禎的旨意下達之後,所有針對祁國公府的懲治便進入了實行階段,同時張家小娘子也已經安全,這時候誰還敢去害她?

最先改變的便是祁國公府上的牌匾,這裏已經不是祁國公的府宅,當牌匾被摘下來的一瞬間,四周圍觀的百姓發出劇烈的歡呼聲,四周的差人當眾把牌匾上的金字給卸了下來。

當然東城的別的人家卻是沒有出來歡呼的,在他們看來祁國公府的“倒下”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權貴的“倒下”,而恰巧,東城絕大多數的人家都是權貴之家。

他們的特權受到了衝擊,不免升起兔死狐悲之感,而趙禎同樣知道這一點,無論在哪個時代,特權階級都會存在,而每當特權階級不斷挑戰人民心中底線的時候,這個時代便會滅亡,並在毀滅的“火焰”中再次重生。

祁國公趙宗說被貶為庶人,其子趙仲旻的馮翊侯被降為陽城縣伯,這對於大宋的百姓來說是一件相當具有衝擊力的事情。

祁國公和別人不一樣,他是大宋的宗室血親,血脈高貴,和官家是三服之內的親戚,這樣的人都會被奪去爵位,可見官家的公正。

曆朝曆代都是這樣,皇帝越是打擊特權階級,便越會受到百姓的青睞,試想一下皇帝連權貴都會依法治罪,那大宋的律法還有什麼不可相信的呢?

百姓有盼頭,這世道便是好世道,人們心中對律法和皇權便更加尊重。

趙宗說和趙仲旻父子二人已經不同,趙宗說被除去宗室玉碟,貶為庶人,而趙仲旻已經變成一個小小的陽城縣伯。

縣伯這樣的爵位對對於大宋的宗室來說已經算是上不得台麵的了,放在之前都是那些在宣德門哭訴的人。

但即便如此,趙仲旻也沒有說什麼,相反馬車之中趙宗說喋喋不休的叫罵:“定是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下的手段!這些人讓我變成庶民,本公爺饒不了他們!”

趙仲旻看著有些“瘋狂”的父親,哧哧一笑:“父親大人要是真的有本事,在公堂之事上便向官家使去,至於東城的人,咱們動不了,也不能動!”

“那幫狗崽子見死不救,當初可是歃血為盟的!若是為父不報這個仇,心中怎生踏實!”

“報仇?誰招惹了您?您手中有證據嗎?”

“怎生沒有,那些死士身上為何會有我祁國公府的徽記?為何全部都死了?”

“這是死無對證的事情,那些人完全能把身上的東西推的一幹二淨!咱們沒有辦法,何況咱們現在也無法和他們對抗,咱們家中的三成產業還是要給人家的。”

“三成?!”

趙宗說如同比猜到尾巴的貓,猛然一竄,差點撞到馬車的頂棚:“這可是咱們家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一次便給出三成實在是太多了,何況他們事情還未成,這三成憑什麼給他們?”

趙仲旻搖了搖頭:“這三成必須給他們,這是咱們買平安的錢,若是不然以咱們家的產業隻會受到排擠。”

趙宗說看了看眼神堅定的趙仲旻便不再說話,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的話是沒錯的,這麼多年來若是自己早早的聽他的話,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