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的回到了房間,恰逢趙飛半場休息。這妖孽的表演時間隻有四個小時,從八點開始,到十二點結束。如果打賞的多,會另加半個小時。
“臥槽!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撞到門柱了。”趙飛看到了石磊單邊的熊貓眼,笑癱在床上了。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石磊鄭重的在心裏默念了幾遍佛語,才能壓製住女裝的趙飛對自己帶來的誘惑。麻痹的,這樣的妖孽怎麼上天不把他給收了呢?
“你小子就是一個上廁所的空,就帶著個熊貓眼回來了。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在我的地盤,還能讓你憑白受了委屈。哥哥我雖然在燕京混的不咋地,咱們丟了的場子還能找回來。”趙飛斂去了笑意,臉色沉重。
這可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自己的兄弟吃了虧,趙飛他還要臉不要了。
石磊會說,自己被一女神給淬了。就憑趙飛的德行,最起碼,他會損上兩三年,那還要不要活了。
支支吾吾,吭哧了半天。石磊琢磨了五六個借口,都被趙飛一一否決了。
“小石頭,你還把我當成哥哥嗎?怎麼滴,連個實話都不敢說了。到底是哪路大仙,把你嚇成了這個樣子。麻痹的,大不了爺就是不在燕京混了,也要為你討個公道。”
看著毫不作偽的趙飛,石磊很窩心,一股暖流淌過。瑪德,這才是兄弟。
趙飛不要看著很娘,其人很有擔當。石磊清楚的記得,小的時候,無論是自己還是弟弟妹妹受了委屈。他二話不說,抄起一把菜刀去跟人家理論。
輟學來到了燕京,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一個人不知受到了怎樣的委屈和勞累,為了夢想仍舊苦苦的打拚。現在,竟然為了給石磊出頭,放棄這個讓夢想紮根的城市。
如何的不讓石磊感動。“飛嫂,你要是個女人,哥今天就把你給辦了。”
飛嫂!因為趙飛妖孽的長相,叫姐不合適,就有了這個稱呼。
經不住趙飛苦苦的逼問,石磊摸了摸鼻子,口吃的把剛才的經過含糊的說了一遍。
“臥槽!你竟然被一個女孩子給淬了???”
趙飛不可思議般的尖叫,石磊臉都黑了。麻痹的,這貨絕筆是故意的,讓自己難堪。
果不其然,趙飛再一次的爆笑著躺倒了床上。“你也好歹一個一米八的大老爺們,被九十斤的女孩撞到不說,還挨了一拳。該,誰讓你犯賤調戲人家的。要是我,挨一拳都便宜你了。不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都不痛快。”
鬱悶的石磊,點燃根煙,衝著趙飛揮了揮手。“你繼續你的男扮女裝,迷惑那些大叔吧!我想靜靜。”
靜靜這個梗,趙飛不知道。伸手奪過石磊叼著的香煙,正色道:“你想要踏入娛樂圈,就得保持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特別是煙,對你的嗓子不好。酒可以時不時的喝點,煙絕對不能吸。”
“好好好,我聽飛嫂的,不吸了。”石磊實在受不了趙飛的嘮叨,舉手投降了。
屋裏的電用暖氣片熱量十足,石磊脫掉了衣服,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四角內褲,把自己往床上一丟,拉上被子,準備就寢了。
“哎呦,不行了。可能是今晚吃的烤鴨不新鮮,肚子痛的要命,我要去廁所。石頭,你的歌唱的也不錯,替哥哥頂會。”說完,不等石磊回話,趙飛拿起了一卷手紙,飛快的跑去了廁所。
什麼?讓我頂會?頂啥啊?
石磊很是茫然的坐了起來,左右打量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到了電腦旁。臥槽!不是吧?讓我去唱歌?
迷糊著,穿上拖鞋,坐到了電腦旁。中場休息的時候,電腦裏自動循環著輕音樂。攝像頭和錄音設備都已經關閉了。
打開了音樂庫,裏麵都是已經編輯好的伴奏曲目,石磊大致的瀏覽了一番。麻痹的,一首歌都沒聽過。
石磊撓頭了,這讓哥唱毛啊!看著不斷刷屏的帶彩的評論,他樂了。不斷的滑動著鼠標滑輪,深深的吐了口氣:“這比看*******還過癮啊!”
“勞資好歹捧場了一個多月,錢花了一萬多,整天淨聽些卿卿我我、浪裏吧唧的娘們歌,一丁點的唱歌功力都聽不到,真沒意思。”
“就是就是,見天唱些無病呻--吟,毫無深度的口水歌。我也準備不再來了。”
毫無唱功?毫無深度?石磊都想噴他們一身。尼瑪,你們是不知道叨叨的妖姬,是個男兒身吧?如果知道了真相,還會說他沒有唱功嗎?
明顯,趙飛的唱功跟他的長相一樣,逆天了有木有。石磊為趙飛抱不平,心裏也想為他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