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強忍住自己的心情,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隻是狀似無意的在他們麵前說了這樣一句,“不知道帝國軍在前麵挖的陷阱怎麼樣了,到時候不知道該派多少人去填坑了啊。”
那個將軍聽了以後似乎不為所動,我內心有些著急,但還是強忍住下來,現在已經是我們比試耐心的時候。
前麵的聯盟軍走的緩慢,我們跟在後麵也是不著急,不像是行軍打仗反倒像是出外郊遊。
就這樣我們互相試探了幾天,那個將軍終於忍不住了,命令全軍加速前進,當然我的部隊也跟在他們身後向前推進著。
那個將軍被我們趕鴨子上架一樣,不停地向著下一個村子進發。
隻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帝國軍卻一直沒有伏擊我們,甚至都沒有任何一個帝國軍前來阻攔我們,但正是如此,我越是感覺這一條路上風險重重。
而正當我們向著往常一樣行軍在路線上的時候,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隨後緊接著的是一陣破空聲,聽到破空聲的我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像這樣密集的聲音,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帝國軍的弓箭部隊發動了攻擊。
果不其然,還沒有等我多做其他動作的時候,箭雨就落了下來,如果不是我早一步聽到,恐怕我就連人帶馬被射成了蜂窩了。
但即便如此,我剛才坐下的駿馬還是被射穿了,發出一聲嘶鳴,向著我這麵倒了下來,我一個翻滾從哪個馬匹身旁滾開,才避免了被馬匹壓傷。
像是排練一樣,帝國軍的箭雨剛剛停歇,無數的帝國軍士兵就從山坡上衝了下來,嘴裏還不停的嘶吼著什麼。
我們雖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我們早就知道帝國軍要埋伏我們,雖然並沒有做好準備迎擊,但是心理上卻十分的淡定,我更是鬆了一口氣,帝國軍既然選擇在了這裏,那麼帝國軍的士兵也就基本上都在這裏了,那我也不用擔心倫恩是不是有什麼奇謀了。
當下,我就組織起了反擊,沒有被對麵弓箭手擊殺的聯盟弓箭手從馬匹後麵探出身子來,不停地向著山上衝下來的帝國軍士兵射箭,但是因為是從下往上射擊,力道上麵不是差了一點半點,但即便如此也算是有效地壓製了帝國軍的攻擊。
趁這個機會,我組織我的士兵們重整編隊,我看著艾希,艾希點了點頭,帥著一部分人從我們的後方潛行到山後麵,再繞到敵方身後來一個反突擊。
帝國軍的步兵們被我們的弓箭阻撓了一會,也不著急,反倒是重新隱蔽在了山上,帝國軍的弓箭手再一次的對我們進行了弓箭射擊,但是因為我們早就有所防備,士兵們大多數躲在馬車後麵,帝國軍的弓箭難以有效的殺傷我們的有生力量,但是即便如此我們的弓箭手也被壓製的不敢冒頭射擊,但就算是反擊,也對站在高處的帝國軍士兵造不成多大的威脅,射山不射林永遠是弓箭部隊的唯一準則。
帝國軍士兵射擊了一會似乎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停歇了一會,我微微探出頭去觀看帝國軍的情況,但令我詫異的是,帝國軍的步兵居然這一次沒有趁著我們被壓製攻擊下來,反倒是躲藏在了山上。
我心中警鈴大作,帝國軍這樣不合常理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沒有等我想明白,一聲急促的機弩聲響起,我稍微一愣,然後瞬間撲倒在地,嘴裏還大喊著:“趴下。”
像我這樣曾經接觸過機弩的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士兵並沒有接觸過矮人設計的機弩,聽到急促的機弩聲還以為是帝國軍再一次張弓也沒有過多在意,卻怎麼想到,機弩的弩箭居然射穿了馬車的車廂,饒是如此,弩箭還是將躲藏在後麵的聯盟士兵釘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卻對帝國軍這樣的辦法絲毫沒有對策,我終於明白倫恩為什麼一路上並沒有選擇伏擊我們,恐怕不是因為這裏的地形好,恐怕是為了等待帝國軍將他需要的機弩運送過來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