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將我的問題完完整整的問了一遍,傳令兵才明白了過來,他馬上回答到:“王威統帥,由於換掉了敵人的統帥,我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我恩了一下,就讓這個傳令兵退下去了,看來我猜測的沒有錯,傳令兵並沒有將我的信件交付給敵人的統帥,所以倫恩也沒有見到過我的信件。
雖然內心還是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是戰場形勢上麵已經並不對我們有任何可以放縱的機會,能夠拖延住一麵哪怕是一分鍾對我們這樣兩麵受敵都是好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說,就算是倫恩也最好能夠爭取過來。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再將信件給了倫恩隻能說明我們已經抵達了戰場上了,這對我們來說可以說是百害而無一利了。
所以我決定不再寄信給倫恩,而是主動出擊,希望能跟倫恩在戰場上形成默契。
就算是沒有形成默契,我們最起碼也能利用我們回來這一出其不意的機會好好地扳回一定的局麵。
我們的軍隊也早就按耐不住了,當得到我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準備完畢了。
當天晚上我們借助著夜色緩緩的靠近了倫恩率領的軍隊附近,卻是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倫恩拍出來的哨兵,我心中有些不安,倫恩也可以說是帶兵打仗多年了,怎麼可能連哨兵都不派出來呢?
隻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大聲命令道:“衝鋒!”
士兵們開始呼喊著從樹林之中衝向了倫恩的軍隊。而倫恩的軍隊這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開始亂成了一團,但是我卻從這亂成一團之中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在中央帳篷出早就有一支軍隊在哪裏準備好了,但是卻是一直沒有出來試圖挽救外麵的局勢,雖然看起來似乎並不奇怪,但是想要依靠著這臨時召集的軍隊來試圖阻擋我們早就準備好的攻擊顯然並不可能。
所以那一隻軍隊如果出來那麼勝算還在五五開之間,但是如果他們就按照他們現在的作法停留在中央帳篷哪裏幾乎可以說是外圍的混亂軍隊絲毫沒有勝算。
很快倫恩營地裏麵的軍隊就已經開始混亂了起來,隻有十幾個軍隊保留著建製但是卻並沒有對我們做出任何的反應。
而這樣失去了很多次可以挽救的機會的倫恩軍隊毫無懸念的潰敗了開來,我也毫不留情的開始追擊,讓我一直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成建製的軍隊到現在依舊是動也沒動,他們的軍隊根本沒有收到任何的損傷卻是就這樣撤退了,而且是在撤退的最前麵,顯得異常醒目。
我追擊了十幾裏地之後,在距離倫恩占領的十幾裏地之外停了下來。
而那成建製的軍隊也像是預料到我們要停下來一樣,從跑步狀態變成了自由散漫的步行狀態,這讓我們的士兵都接受不了,畢竟我們和那些軍隊的距離並不算太遠,實際上隻要策馬狂追不用十分鍾就足夠追上他們的腳步了。但是我卻是命令士兵們停止追擊,倒也不是擔心前麵有埋伏,按照上一次我見到羅恩的時候的兵力來計算的話,這一次我們見到的已經幾乎是東線戰場上所有的敵人了,所以前麵一定是沒有埋伏的。
他們這樣做一方麵恐怕也是倫恩在試探我們,所以才會這樣停下來看我們作何反應。另一方麵的話恐怕我們如果在追過去,倫恩就會組織士兵們反攻了。別看我們現在是追擊的態勢,但是我們精銳的部隊數量就這麼點,加上長時間的進攻和追擊已經讓我們的軍隊初漏疲態了。
反倒是倫恩那十幾個成建製的軍隊在一開始就保留了實力,更何況在逃亡的時候也沒有受到我們任何的攻擊,無論是從氣勢上還是從精神上都遠遠勝過那些被我們追趕過的倫恩軍隊士兵,而且真心比較不帶半天摻假的話,現在倫恩的軍隊更是比我們這個已經有些疲憊的東線精銳部隊強大了不少。
所以無論是跟倫恩那種無形的默契也好還是對隨後的戰鬥也好,我都決定在這裏停歇下來是最好的打算。
而倫恩的軍隊看我們停止了追擊的態勢也緩緩地掩護著那些潰敗的軍隊後退到了城市之中,而休整了一天的我立刻率領著軍隊繼續向著倫恩占據的城市發動了攻擊,但是沒想到的是居然倫恩的軍隊居然對我們發動了反攻,這讓我有些難以理解,按照道理來說倫恩應該是已經對他的靠山感到失望了所以才會這樣作戰的啊,難不成是倫恩又一次設下的陷阱?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攻城的第一波攻擊部隊卻是已經敗退了下來。我們這一次出擊的並不是準備的太過充分,實際上也沒有辦法準備的那麼充分,畢竟我們是打的野外夜襲戰,帶上哪些攻城武器別說是偷襲了,恐怕和還沒有等我們走到倫恩軍隊的身邊,那些本來在帳篷裏麵睡得個死豬一樣的倫恩軍隊士兵就已經跳了起來了。所以這一次我們攻擊城市的時候幾乎是沒有什麼攻城武器隻有一些簡單拚湊的雲梯,隻是這樣的東西當然不可能攻下來城市的,我堵得不過是倫恩到底怎麼選,現在看來我似乎賭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