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有些好笑起來,看來自己未免還是有些太過依賴艾希了,明明艾希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小姑娘而已。
隻是即便知道該靠自己了,但是我內心還是隱約間覺得似乎哪裏不太安定,不禁有些苦笑。
而很快那個傳遞信件的傳令兵也回來了,也沒有等他說話,我就自嘲的笑道:“沒有帶回信件來吧?”
那個傳令兵楞了一下,似乎思索了一些什麼然後卻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揮手就示意那個傳令兵可以退下了。
但是那個傳令兵卻是沒有走,而是緩緩開口說道:“王威統帥,艾希統帥已經帶領著西部的軍隊往過走了。”
我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一旁的傳令兵,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個傳令兵雖然還是不太清楚我為什麼突然這樣激動,但是還是緩緩的開口說道:“王威統帥,艾希統帥已經率領著西線戰場上的部隊向著我們東線戰場上前進了。”
我走過去雙手握住那個傳令兵的肩膀,有些略帶驚喜的開口問道:“你是說艾希醒過來了?”
傳令兵點了點頭,我看著這微不可見的點頭但是卻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度令人興奮和高興地消息一樣。
“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連聲說道,艾希雖然一直是比我小,也一直不過是小姑娘,但是在我的內心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我的依靠。
我一邊往外麵走一邊大喊著:“快,準備宴席。”
卻被一旁的傳令兵拉住,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道:“王威統帥,艾希統帥讓我告訴您,封鎖她來到的消息。”
我愣了一下也是馬上明白了過來,也是啊,我這樣大張旗鼓的告訴敵人艾希到來了,如果我們中間有哪些敵人的探子我們可就不是將我們的作戰部署直接告訴敵人了麼?
更何況如果這一次依舊是倫恩設下的陷阱,那麼我這樣大張旗鼓的宴請不就是給了倫恩準備的機會了麼。
隻是我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周圍的幾個親兵還有路過的士兵們都帶著奇怪又帶著欣喜地目光看著我,顯然他們一方麵奇怪我為什麼要突然設宴,但是另一方麵卻也是滿心的期待著。
一個門口的守衛走過來緩緩的開口問道:“統帥,這一次我們要舉辦多少人的宴會呢?”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士兵們期待的眼神恐怕這一次不舉辦是不行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艾希他們快要到來的事實,隻能開口說道:“軍中有多少人就準備多少人的分量吧。”
那個士兵恩了一聲,又開口問道:“那統帥大人,我們為什麼要舉辦這樣的宴會呢?”
這倒不是這個士兵想問才問的,而是一種例行公事,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要有個由頭的才行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士兵們都會以為我是心血來潮,那麼他們就會期待我的下一次。但是如果有個理由,比如說是攻城賣力,那麼士兵們就會在下一次攻城作戰中發揮更大的力氣。
但讓要是為了一頓吃的讓士兵賣命實際上效果很差的,但是宴會卻不一樣,因為一般宴會都會伴隨著封賞。這才是士兵們為什麼感到期待的原因。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最近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但是話已經出說出去了,想收回來聽起來不難,但是實際上卻會讓士兵們的積極性受到挫傷,所以我還是緩緩的開口說道:“諸位,雖然麵對強敵尚且不畏艱辛阻擋數日,為我代軍支援拖延了時間,故宴請諸位。”
那個守衛點了點頭,然後領命而下。
周圍的士兵們都對我行了軍禮,我回了禮之後就翻身回到了帳篷裏麵。
卻是等帳篷的簾子完全放下的時候才露出了那種異常的欣喜地神色。
而很快宴會就擺了開來,按照慣例我們有抓鬮抓出來了一個軍團作為崗哨軍團來守衛今天的宴會。
而我卻並沒有跟隨他們一起開始這樣的宴會,實際上在這樣的宴會上我的存在與否基本上不被一般的士兵關注,他們關注的恐怕是那個發放獎勵的箱子和那個記錄著他們戰功的紙條了。
我則趁著這個機會來到了那個傳令兵告訴我的地方,哪裏艾希將會抵達並且在這裏安營紮寨。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艾希會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而不是跟隨著我們一起到了我們現在的本陣,但是畢竟很多事情不是可以依靠著一個傳令兵可以說清楚的,所以艾希這樣做定然是有她的道理。
但是令我沒有想的是,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卻沒有看到任何關於艾希的身影,反倒是背後的道路上稀稀疏疏的有些腳步的聲音。
陪同著我一起來的幾個可以信賴的士兵也都明顯感覺到不對了,這個時候我們背後怎麼可能有人,一般的士兵都會在宴會當中,而就算是他們出來方便一下也不會走這麼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