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了笑,轉過身子去走出了我的帳篷,卻是發現外麵的太陽似乎有些太大了。
我騎上艾爾溫給我準備的那匹馬,士兵們已經分開了兩行,他們雖然不知道我明明不可能是艾爾溫的對手,卻是提出了決鬥的要求是為了什麼,但是士兵們都是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卻還是驅使著戰馬緩緩向前,有時候明明一直很害怕死亡,可是當你真的準備好要死亡的時候,死亡卻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可怕了。
艾爾溫停留在了士兵的最前麵,手中已經是準備好了弓箭,我們隻有一次機會,所以他隻有一箭。
哪個前任賢者卻是早就已經在獸人族和精靈族的前麵等我了,兩麵的軍隊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給我們,卻是都靜悄悄的看著我們。
哪個前任賢者看到是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上一次我不是已經將你殺死了麼?”顯然,我身上有鳳凰之血的秘密他還沒有知道。
我卻是淡淡的笑了起來,很是調侃的說道:“那一次啊?你連我的鎧甲都沒有刺穿呢。”
哪個前任賢者的臉色微變,上一次他的刺劍已經是穿透了我的身體,但是卻是口說無憑,這個時候被我這樣一說,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但是這位前任賢者卻是咽不下這口氣,厲聲說道:“那這一次就將你碎屍萬段。”說罷,就像我衝了過來。
我卻是連忙擺手,哪個前任賢者居然真的是停了下來,皺著眉頭開口問道:“又怎麼了?”
我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不擅長馬站,聽說前任賢者可以說是馬上馬下無所不能,不知道能不能體諒我一下。”
哪個前任賢者冷聲說道:“我才是賢者,你和哪個齊琳不過是冒牌的,何來前任賢者一說?”卻還是下了馬。
我淡淡的笑著,卻是並沒有跟他爭辯,而是也下了馬。
緩緩抽出腰間的佩刀指向了哪個前任賢者,冷聲說道:“來吧,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哪個前任賢者冷笑著衝了過來,一邊衝刺還一邊開口說道:“要下地獄的隻有你。”
我卻是將手中的佩刀扔掉,而是直接撲向了哪個前任賢者,毫不意外的,哪個前任賢者長劍幹脆利落的刺穿了我的身體,隻不過鳳凰之血的作用下,我卻是還保持著清醒,我緊緊地抱住了哪個前任賢者。
哪個前任賢者被我抱著動彈不得的時候,我大聲開口喊道:“放箭。”
前任賢者冷笑著將我擋在了前麵,卻是發現艾爾溫依舊毫不遲疑的張開了弓箭射了出來,而伴隨著那枚火箭的呼嘯聲的是艾希淒慘的叫聲,“不。”
我卻是沒有回頭,而是依舊緊緊地抱著哪個前任賢者。
背後裝著的炸藥被艾爾溫精準的射中了,微弱的火苗瞬間將那個炸藥點燃了起來。
劇烈的轟鳴聲猛然想起,黑色的濃煙遮住了戰場的情況。
而當濃煙逐漸散去的時候,本應該站在那裏的兩個人卻是已經消失無蹤了,隻留下點點滴滴的血肉噴灑一地。
艾希看到這一幕昏死過去,艾爾溫也閉上了眼睛,卻還是厲聲喊道:“衝鋒。”
人類的士兵們猶豫了一下卻是發動了衝鋒,而獸人族和精靈族卻是驚慌失措了起來,很快這一場戰鬥就落下了帷幕。
失去了前任賢者的獸人族和精靈族聯軍完全不是人類的對手,很快就在這樣狹小的地形之內被全部剿滅,並且沒有留下任何的俘虜。
床上已經被宣告成為植物人的男孩,此時手指卻是輕輕地動了兩下,隻不過就是這樣輕微的動作卻是讓一旁的一個中年女子驚訝萬分,哪個中年女子失神片刻之後卻是連忙跑到醫務室叫醫生去了。
而就當那個中年女子離開的時候,哪個男孩子卻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有些發呆的看著醫院那白白的天花板,愣了一下卻是輕輕地自言自語道:“夢麼?”
隻不過還沒有等他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醫生和護士還有那個中年女子卻是一股腦的跑了過來,卻是發現了已經睜開眼睛半坐起來的哪個男孩子,都是一臉的驚奇。
“王威,你終於醒過來了啊。”那個中年女子哭著撲了上來,將那個男孩子抱在了懷裏。
那個男孩子卻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媽,我回來了。”
卻是不經意間看到了一旁的病床上麵的那個女孩子,卻正是齊琳。
那個醫生等哪個中年女子哭的差不多的時候輕輕地開口說道:“這位女士,讓我們給您兒子做一個檢查吧。”
這才讓那個中年女子哭著放開了手,哪個醫生用聽診器在我的身體上麵聽來聽去,卻是發現我的確什麼毛病都沒有,又讓護士抽了一管血拿去做化驗。
那個醫生一邊做這樣的檢查一邊恭喜到:“真是奇跡。”
那個男孩卻是並沒有回應,而是依舊自言自語道:“是夢麼?”
卻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哪個被護士抽血位置的小小傷口已經是完全愈合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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