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隨意的走下了擂台,唯有黑牛的那裏,似乎比較混亂,也不由的向那邊走去。由於擂台隻有八個,所以黑牛是第二輪上去的。看著自己的兄弟,都如此隨意,甚是驚訝,又甚是歡喜。
黑牛緩慢的走上了擂台,抱拳道:“在下混雜脈黑牛,前來討教。希望閣下手下留情。”雖然他不擅長善辯,但這些話,剛才他在擂台之下,也已經聽了六七遍了,知道這是禮數,所以也就跟著說了一遍。
卻見對手丁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哥們,你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黑牛愣了下,隨後說道:“不是參加比賽,我幹嘛要站在這擂台之上和你比試呢?”
“也是,也是。”對手丁一臉尷尬的笑著說道,突然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帶著幾分猥瑣,說道:“哥們,其實我明白你現在的心裏狀況,這次比賽有了怒野,古淩,獠煞,還有那個你們族中的,神秘人叫什麼來著,路,路人甲。對,這四個人,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贏得。我們隻能靠著僥幸的心裏,進入前八,這樣漲漲人氣。是吧。”
黑牛雖然很笨,但不至於笨到家,想想他說的,覺得也深有道理,於是問道:“那你有什麼打算呢?”
“不如這樣,哥們,我給你十兩銀子,就當你剛才的報名費,你就認輸,將這一場賣給我,如何?”對手丁一臉高興,猥瑣的說道。
“不,俺是來這裏比賽的,你要打就趕緊打,別那麼多廢話。”黑牛說道。
對手丁愣了下,顯然沒有想到他說這樣的話,隨後眼睛一轉,道:“那要不你給我十兩銀子,我就當做認輸,如何?”
黑牛愣住不語,許久,臉憋著老紅了,說道:“俺沒錢。剛才那報名費,都是跟兄弟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出的錢。”
對手丁傻住了,許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又時候這金錢根本談不上道理,還是拳頭出道理吧。”說罷全身爆發出黑色的真氣,厚厚一層,猶如煙霧一般。
黑牛一看,眼睛冒著精光,大聲喊道:“好,好。”說罷雄偉的身軀就一搖一晃的跑了過去,每跑一步,全身黑色真氣就會增加一些,腳下的石板粉碎,猶如毀滅者一般。
對手丁這個時候也知道金錢是沒用的了。心中抱著一絲僥幸的心裏,就是將此人給放到,到了第二輪又可以買個好價錢。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而黑牛此時已經完全到了他的跟前,看著他一臉的狡詐之笑,甚是陶醉之中,毫無一絲要打的一絲,不由繞著頭,問道:“喂,你笑什麼呢?到底要不要打呢?”
對手丁被他猛地一吼,完全清醒過來,眼睛一看,黑牛怒氣的大臉就在他跟前,不由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擺好架勢,說道:“來吧。”說罷一拳就打了過來,帶著濃濃的黑氣。
黑牛看到這一拳,全身呢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也大吼一聲,跟著打出了一拳。帶著猙獰恐怖的黑氣,朝著另外一個拳頭打去,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
“砰!”一聲。
對手丁猶如斷線的風箏,在空中吐了一口血,直接被黑牛的真氣打落在了擂台之下。許久,他又猥瑣不振的爬了起來,指著黑牛說道:“哥們,你這,這一拳,最,最少也值得五十兩,怪,怪不得我,我剛才給你十兩,你,你不同意,人,認輸的。是,是我有眼無珠,開,開錯價格了。”說罷就徑直躺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經過整整一天的比試,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四人,有幸進入了前十六。這中間的比試,唯有黑牛最為勞累,乃是真刀真槍,靠著實力打過來的。而古淩的實力就擺在那裏,無論你打不打,不增不減。僅僅隻是一個禮儀性的上台,然後對手便齊全認輸。
至於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和驚風卻有些用計策了。第二輪,兩個人直接花錢將兩個人對手給買了下去。雖然這贏得有些不光彩,不過對方似乎也願意,就這般的過了。
今日,便是前十六的人。這剩下的人,幾乎都不是靠著僥幸心裏而來,的確有著實力。而今日,黑牛對手就是黑煞的兄弟,繚繞。雖然此人好喝玩樂,調戲下良家美女,但自身還有一些實力的。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的對手,則是黑煞,一下子成了個看點。畢竟黑煞實力之強橫,而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又是這幾日風頭僅此與古淩之下的人,不由的圍觀較多。古淩的對手,便是雄鷹一族的二公子,石豪。驚風的對手,更是來頭之大,便是曾經三招擊敗如日中天的石天,並曾經擊敗阿爾斯蒂·亞布裏維其的神秘人——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