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族,嗬嗬,你們的小至尊已經被殺了,我看你們幹脆回去吧,就別來隕殤丟人了。”南燁背負雙手,一邊看著古鏡中的畫麵一邊說道。
剩餘蝠族年輕人聽到臉色大變,嘴中也長出了長長的尖銳獠牙,但是也沒有真正的上前攻擊南燁,因為他們從心底已經對他恐懼了,這個男人太強了。
其他各族的天驕略微複雜地看了南燁和另外一邊的三位人物天驕,沒有再說什麼,這一次他們都是因為狠人來的,沒必要引起不必要的爭端。
古瀾心中也極為的不平靜,他剛才感覺到南燁用的是神識的力量,著實讓他心中掀起了萬丈波浪,這個世間以神識為主的功法少之又少,除了那些有特殊體質的人之外,想要修成也可謂是難上加難。
他深深地看了南燁一眼,走到了另外一邊,妖界眾妖的聚集地站在最前方,也看向了古鏡,像是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江淩不屑地冷哼一聲,轉過頭來認真琢磨起了墨菡的劍道,剛才被打斷可以說讓他很不舒服,要不然他也不會上來就大開殺戒。
此時,在畫麵的另一端,墨菡的長劍不斷地刺向納托羽翼所發出的濛濛白色光芒,這白光看上去很是柔弱,可是每當刺上去時長劍的力道便會被其卸掉,使墨菡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哼,即使你的劍再特殊,但是破不了我的羽光又有何用呢,也罷,本教主就陪你玩玩。”納托嘴角冷笑,也不著急收起翅膀,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另外他還要抵禦著度神決,這道法決太過於古怪,哪怕他比墨菡強大了這麼多都無法完全地破除。
墨菡雙眸緊緊地閉著,如玉般的右手緊緊握著長劍,不停地朝著純白羽光刺去,而她的心中也依舊在觀想腦海中的那一株小草,隨風飄搖,不懼比它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微風。
慢慢的天空中充斥著劍意,這劍意很是奇怪,並不具有鋒利之感,而是看上去十分柔弱,隨著潔白羽光而隨風飄舞,在半空中飄忽不定。
各族的天驕都露出了不屑之情,認為墨菡這是到了強弩之末了,就連劍意都震蕩不穩了,有種隨時消散的感覺。而隻有江淩目露奇光,他可以感覺出這些劍意的強大之處,隨著羽光的勢而走,雖然柔弱,但是卻死死纏著潔白的羽光。
納托也看出了這一點,但是他卻不以為意,任由墨菡施展。
墨菡不以為然,此時的她全身心投入到手中的長劍,道道劍意不斷地觸碰到白色光芒不斷地被消融,然後又會有新的劍意出現繼續刺向白光。
“白光為柔,我自以柔順之……”她知道自己和納托的差距太大,不可能以剛破之,所以隻能順著白光慢慢的滲透進去。
沒有人發現,劍意消融的越來越慢,天空中的劍意累積的越來越多,墨菡突兀地睜開雙眼,右手中長劍漂浮在半空中,而她的右手不斷地掐決,長劍不斷地晃動,散發出了一層層波紋,向著四麵八方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