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玉佩來曆!
經過剛才的小插曲,客人們也散了,白老板氣得牙癢癢,四個夥計相互攙扶著做到他麵前,麵麵相覷。
“你們這幫廢物,養你有什麼用,都滾出去,快滾。”
看著老板走後,四個夥計衝著南院牆頭上豎起大拇指,同時牆頭上冒出個人頭在左右張望,不是別人正是那蕭靖塵。
“四位哥哥,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原諒。”蕭靖塵抱拳道。
“小塵啊,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們都知道你其實偷老板的東西,也是迫不得已。”
蕭靖塵心裏很激動,可也很無奈,難道真的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度日嗎?
夜晚,太陽下山了,熾熱的天氣變得很清涼,走在大街上,回想自己這幾年的過往,偷東西被打過,也得罵過,也被送過官府。什麼樣的事情都經曆過。讓十五歲的蕭靖塵體會到了生活在最底層的黑暗和人心的叵測,也讓他那心性變得更加成熟。
“咦!這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蕭靖塵彎腰撿起一塊破鐵片。
拿起那塊破鐵片,隻見前麵寫著三個大字,四周鑲有五爪金龍,後麵密密麻麻寫著很多小字,隻可惜蕭靖塵從小沒有進過學堂,大字不識一個。應該是什麼好東西吧,看了看四下無人,就踹進了懷裏,向著黑暗中走去。
夜晚,風微微卷起,金色的樹葉跟隨著風翩翩起舞,街道兩旁空無一人,異常寂靜。
咯。咯!
鞋與地麵磕碰產生撞擊聲音由遠而近。
伸長的背影慢慢變短,形成一道人影,此時一少年站在一處房屋前,輕輕推開房門。
咯吱!
“母親,我回來了。”幼嫩的聲音從少年嘴裏發出,還是亂糟糟的頭發,眼睛在夜晚異常明亮,正是蕭靖塵。
屋內門簾掀起,走出一婦人,複姓皇甫,單名婉字,乍眼一看,猶如十八九的模樣,其實不然,皇甫婉已四十來歲,姿容絕美,身材秀麗,雖然身上穿的粗衣布衫,卻也無法掩蓋那種高貴的氣質,歲月的流逝沒有在臉上留下一點滄桑,隻是麵容上有些焦急。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皇甫婉開口道。
蕭靖塵看著母親,尷尬的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每次惹事後,回到家都會像個犯錯的孩子。
“是不是又在外麵闖禍了,塵兒。”皇甫婉柔和的目光散發著慈愛。
“沒有,沒有。”蕭靖塵心虛的小聲嘀咕。
“快去洗個澡,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出去惹禍,你爹在你這個年紀早就。”看著自己兒子那般模樣,皇甫婉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爹!
陌生卻又夾雜著血脈相連的感應,蕭靖塵激動的眼前一亮,看來這回有戲了。
“母親,從小到大,第一次聽您主動提起爹,每次我都求您很久,可您從不會提起父親的任何事情。”蕭靖塵異常驚訝!
看著蕭靖塵那般模樣,皇甫婉苦澀的歎了口氣,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一樣物件,細看是一塊散發著紅色的玉佩,在夜晚異常鮮紅,玉佩中間有一條暗淡的紅色紋路。
“塵兒,你看這玉佩。”皇甫婉攤開雙手。
看著母親手中的玉佩,蕭靖塵內心很是震驚,母子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塊玉佩,玉佩四周散發著淡淡鮮紅,上麵暗淡的紅色紋路,眼睛盯久了會發現那條紋路在自主的動,確切的說是在蠕動,猶如黑夜裏的心髒一樣。
蕭靖塵接過玉佩,放在手心中,臉色瞬間變得很通紅,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在五髒六腑之中不停穿梭,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來,大有一種不爆發出來不罷休的氣勢,玉佩本身應該暗淡的紋路也明亮了不少,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由內而生。充斥著整間屋子。
“母親,我好熱,渾身好像火爐一樣熾熱。”蕭靖塵難受的看著母親。
看著蕭靖塵的模樣,皇甫婉內心很是掙紮,本來隻想自己的孩子能平凡的度過一生,不曾想該來的始終要來,該麵對的終究是逃避不了。
收回玉佩,上麵的紋路又頃刻間暗淡下來,蕭靖塵也恢複了原本模樣,隻是身體的餘溫,讓他自己知道這不是在做夢,而是剛剛發生的事情。蕭靖塵瞪著雙眼,看著母親,很想知道,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全身那麼熾熱難耐,想問個明白,可是母親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塵兒,你很想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是嗎?”看著蕭靖塵一副想詢問又不敢開口的模樣。
蕭靖塵輕輕點點頭。
皇甫婉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眼裏流露出一絲溫柔,用手撫摸著蕭靖塵的頭,開口道:“塵兒,看著你現在的模樣,跟當年你的父親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