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要做好一個領導者,不單要有遠見的目光,出眾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心,要有一顆很辣的心。而湯權恰恰是這類人。
看著一瘸一拐離開的四號和一號,湯權喃喃的說道“難道這上天給予我湯家的機會?”隨後手掌虛空一招,湯權的麵前就出現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和四號一樣。湯權看著遠方冰冷的說道“立刻傳信讓所有的蛇衛深入歸魂林向西方搜索,務必在其他四族之前找到身懷戮天神藏的一男一女。”
“是,屬下這就去辦”蛇衛應聲轉身向帳外走去,卻又聽到湯權的聲音“等等,這個消息就不必傳回藍月鎮了,並告知蛇衛切勿泄漏。”
“那統領,四號和一號?”
“你看著辦吧,我隻要趕在另外四家之前拿到戮天神藏的地圖。”看著蛇衛離開的背影,湯權坐在帳中的主坐上對著眼前的空氣說
“他們也是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我這樣做是不是太……”
“少爺無需自責,身為家族蛇衛本身就是死士的存在,為了家族,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一個淡淡的聲音飄了出來,聽不出是男是女。
湯權則深深的歎了口氣。“湯家實在是末落了太久了。”
歸魂林中,各個家族的戰營依然地毯式的向前搜索著,所過之處靈藥,靈獸,寶藏絲毫不理會,卻偏偏對武者分外留意,人們也漸漸發現了這些戰營的行為,他們在找什麼人,而這人應該有什麼重要的寶物讓這些家族心動,心動到出動了家族戰營,跟在這些戰營向渾水摸魚撈些好處的武者都加快了速度,整個森林因為這些戰營,原本的探寶變成了搜寶,這些人認為,即使那個擁有寶物的人修為高深,但隻要自己能最現發現,隨便通知其中一個家族,那獎勵也要比在這歸魂林中尋找未知的強。
這些家族也樂的人們這麼想,在他們眼裏,即使這些人找到戮天神藏地圖,他們也無法得到,最終還是要到他們的手裏。就在整個森林中全民大搜索的時候,負責西北方向的湯家戰營卻加快速度悄悄的向西方前進。當別的家族戰營統領收到消息後,湯家的戰營已經遠遠的甩開了他們。
這些家族的統領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中能做到統領就證明他們並非無能之輩,在收到斥候傳回的消息時,都嗅到了一絲詭異,幾乎同一時刻,其餘四家也都改變的原本的方向,向西方找去。留下的隻是還懷著幻想,努力尋找妄圖抓住這一重要機會的平民武者們。
與此同時,湯家隊伍中,一個黑衣人冷漠的看著麵前這個人,問道“是這裏嗎?”
“蛇,是這裏,這裏還有我們打鬥的痕跡,隻是死去的兄弟的屍首不見了,估計是被靈獸吃掉了。”這人說話見語氣慘淡,正是四號,雖然走路還一瘸一拐,但看他的狀態,估計被天晴所打的傷已經好了,隻是沒了修為,說話間帶這微微的喘氣。
而四號所說的蛇,就是在接受湯權命令的那個人,在蛇衛,沒有自己的名字,都是以數字為代號,而能以蛇命名的,都是其中修為最高,最厲害的那個人。
蛇聽了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一揚手,隻見蛇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烏黑的匕首,而四號則捂著喉嚨,但是依舊捂不住向外湧出的鮮血。驚恐的看著蛇,想說什麼,卻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看著四號的眼神,蛇淡漠的說道“不要怪我,本來即使你沒了修為也能在家族外圍某一差事過完餘生,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收拾好了行禮。一進蛇衛,有死無出。”
將染滿四號鮮血的匕首向四號身邊一丟,蛇向隊伍後麵走去。留下吐著血,眼神絕望的四號,周圍的蛇衛雖然看著四號滿臉的同情,但卻無動於衷,背叛,是戰營中最恥辱的兩個字。
湯權走在林中,眼神中充滿了狂熱。蛇來到湯權麵前,身體微微一欠,就俯到湯權的耳邊說這。而聽了蛇的話的湯權立刻一喜“帶我去看看。”
森林中,野獸來來往往,湯權並沒有在天晴和四號戰鬥的地方發現什麼值得關注的,但是湯權卻被遠出一塊巨石吸引住了。
快步的走了過去,湯權撫摸著石麵,光滑而又平整,看著旁邊熄滅已久的火堆,還有巨石上幾顆隻剩下核的果子。湯權向身後揚了揚手,示意身後的蛇衛都退下,隨後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應該就是那人夜晚休息的地方吧,你看出了什麼?”
“從這巨石看,此時功力深厚,最少也在初宗黃級,但奇怪的是即使王者也不可能將巨石這麼平整的切開,除非他有人器,但就算是人器,巨石的上麵一半呢?真是詭異至極啊”又是那天那個聲音憑空響了起來。湯權顯然對此人極為信任,諸事都要與之商量,此人說了自己的意見之後,湯權也頻頻點頭,毫無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