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由於未滿14歲周歲,依照法律被遣送至勞教所教育改造一年。
土地的事情幾乎成為大凱市茶餘飯後的話題,一時間眾說紛紜,都如自己親身經曆過一般。
隻不過幾乎都不知道竟然是被一個少年挖了坑,同歸於盡做掉的。
警察局對未成年的保護,媒體自然沒能把楊樹爭相報道出來,但是楊樹之名卻在知曉內情的人中,已然貫耳!!
知曉內情之人一掃過往對他的憨厚木訥,自是把其過往言行一一翻盤提及。
……
舞陽河邊上。
周哥站在同心橋的岸上,看著悠悠的河水,想著當晚的一幕。歎了口氣:“哎,當如他遞給我的包裹竟然不是國寶青花瓷,而是救資物品,事後老子還曾大罵他黑吃黑。耳語時他便告誡我,無論什麼情況,千萬別跟去耗子的蹲守的地方,原來是早有同歸於盡的打算。
那晚若不信他,貪心跟去,必定當作同謀就地伏法了。他這些都是為我著想,心地卻是善良的。”不自覺嘴角浮現一絲笑容:“看來身邊之人亦有可信的!!”
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嗔道:“不對,看似善良,其實狡猾如狐,心如毒蠍,狠辣得很。”
搖了搖頭:“迂,這個娃兒太過恐怖,老子是見著妖怪了,以後少去搭理的好。不對,不是少去,而是最好別去。”
隨即又想到一連幾日與楊樹打交道的畫麵,直至最後“該我們登場了”的畫麵,浮想翩翩的意淫起來。
……
民中校長辦公室。
“隱忍數月、性格堅韌,看似憨厚木訥,土裏土氣,實則心思縝密、狡猾如狐,偏偏又果斷狠辣、膽大包天。這個楊樹,當初我們果真沒有看走眼,想來包、林二人開除之事,必定是把我算計在內了。”壯漢校長若有所思的對著李老頭說道。
“哼,十年來老子就主動收了這麼一個得意門生。當日入學之時,楊樹表現便驚為天人,老子還不至於老眼昏花,走眼錯過。”李老頭傲聲說道。
壯漢校長一笑:“嘿,少來!!楊樹入學以來,你可是從來不管不顧,現在卻是你得意門生,真是好不要臉。”
李老頭老臉一紅:“放屁!少時飽經磨礪,老來不畏風雨。老夫這是任其發展,一直暗中觀察,倘若連這些小風小浪都無法麵對,將來如何掌舵遠航。難不成楊樹當初欠的2萬元錢,老子是平白無故給他的麼?”
壯漢校長嗤笑道:“是是是,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當初你從我這裏拿走的2萬元錢,到現在也不曾見你還。隻是你當初的另一個得意門生,栽在這個得意門生手裏,有些玩味。最終死刑便有些可惜。”
“還錢給你?你敢接嗎?”李老頭瞟了壯漢校長一眼道。隨即眉頭一皺:“人生全憑際遇。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當初為了土地,我可是十年未再收過一人。後來,他心性受挫,越走越偏,這樣的結局早就是有注定的。隻是這個楊樹,在如此動蕩下還能保持住良知。看來家裏作為教書先生的父母,從小對他的心性塑造,甚是下了不少功夫。”根本不像一個傳統教師說出來的話語。
“不過從楊樹過往來看,是值得一輩子指導的可信之人,不得不說這次你真收了一個好學生。好了,不說楊樹了。現在他在勞教所裏麵,定會常思己過,刑滿之後又會掀開風雨的。上次我向你請教的那古茶樹的項目,你覺得是否可行……”壯漢校長訕訕一笑,兩人轉移話題開始商量著什麼。
……
太子家中。
“太子爸,你組織緝毒大隊、邊防人員和公安部門配合,破獲的特大販毒案件。想必這次換屆,一把手的幾率大了很多。”一道欣喜的婦人聲音傳來。
太子爸嗔道:“給你說過好多次,在孩子麵前,不提官場的事。”
太子說道:“我又不是笨蛋。這有什麼好隱瞞的。現在就得多多學習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