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冰然並沒有立馬回去會客廳,而是獨自順著石階往饅頭爸給他們安排的休息別墅樓走去,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剛到門口,便聽到房間裏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劉冰然母親的聲音悠悠傳來:“都給你說在包裏,非要讓我過來找。”
“包裏沒有啊。”豹哥回道。
“算了,讓我自己來找吧。”劉冰然母親推讓一下豹哥,自顧找了起來。隨即從箱子的內層裏拿出一樣黑色盒子包裹的小東西:“不就在在這裏嗎?剛才掉在這個包裏,忘記拿了出來。我們過去吧,別讓人家久等。”
“嘿嘿!”豹哥訕訕一笑,隨即準備用雙手上前環抱。
“別胡鬧,人家還在等著咱們呢!”劉冰然母親退開道。
“哼,每次都這樣。十年了,從來就沒有碰過你。”豹哥有些怏怏的說道。
“哎呀!等這次冰然把婚事定下,我便能安心了。到時候還怕沒有時間?隻是這時遇到楊樹這小子,不知道出什麼亂子。”劉冰然母親皎潔一笑道。
“想不到這小子真是大難不死,真是必有後福呢!”豹哥意猶未盡的說道。
“上次怎麼不處理幹淨一點?”劉冰然母親說道。
豹哥解釋道:“上次是因為這小子身上有道長的字牌,放了他一馬。後來我特意查詢了一下,這小子的確是道長的關門弟子。”
劉冰然母親一怔,疑惑道:“道長?三大掌門人之一的道長?”
“千真萬確。那次事情是這樣的……”豹哥肯定的點了點頭,並把三年前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娓娓說了出來。
劉冰然在門外聽完之後,大驚失色。盡管內心波濤起伏,仍然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失控。
劉冰然母親沉吟片刻後,嘀咕道:“他可是十年沒有出現,想不到竟然躲在大凱做起一個小小的老師。”
豹哥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劉冰然母親想了想,分析道:“冰然對這臭小子有情意,動了真情。原以為時間長了她就會慢慢淡忘,何曾想到竟然在此處遇到楊樹。恐怕這次會生變數。”
“要不然……”豹哥狠辣說道。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劉冰然母親一愣,小聲問道:“他可是道長的關門弟子,你不怕到時候他來對你審判?”
豹哥嘿嘿一笑,說道:“我們自然不用出麵。當初那臭小子和我的一個幹兒子有過節,上次就是他去辦的。這次也幹脆借他之手,便神不知鬼不覺。再說,如今三大掌門人都已經名存實亡,那還會有什麼審判,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劉冰然母親目光一凜,狠辣道:“好吧!要做得小心一些。”
豹哥說道:“剛才饅頭爸不是告訴你,過兩天便會把他們瘋狂玩家全部買下來,當做訂婚禮送給冰然嗎?我們正好踩一腳進來,便好行事。”
劉冰然母親歎一口氣,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吧。哎,這個臭小子不死,冰然這丫頭絕不死心。希望以後冰然可別怨恨我就好。”
“我們都是為了她好!”豹哥安慰道。
“希望她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吧。”劉冰然母親嘀咕道。隨即擺了擺手:“走吧,別讓別人等急了。”
兩人自顧朝會客廳走去。
劉冰然此時早已內心滾滾,怪不得楊樹對我如此冷淡。原來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經曆,按他的性格,肯定是會為馬舒報仇。也不知道他與馬舒之間有沒有發生一些其它的什麼了?
劉冰然咬了一下嘴唇,嘀咕道:這件事我一定要阻止。
……
當日晚上,劉冰然到她母親房裏。遲疑片刻後,說道:“媽,你說這訂婚之事能不能推到我們畢業了再說。”
劉冰然母親臉色一絲不悅之色稍縱即逝,語重心長的說道:“冰然,你可不能胡鬧!這定親之事都是為你的未來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