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不要臉了?先天與後天之間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你一個先天三重去挑戰後天武者,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就是。要不我這個先天七重的上來和你一戰,別說我欺負你,我們同為先天,既然你對戰勝我們天風學院的弟子這麼有信心,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這位師弟說得對,戰勝一個後天多沒意思,戰勝一個先天才能顯出你的能力,這位冥宗的天才,你一定不會拒絕一位先天武者對你的挑戰的,對吧?”
秦銘還沒說話,生死台下的一群精英弟子便開始大聲嚷嚷了。
真傳弟子和入室弟子沒說話,除了花舞這樣特殊的入室弟子外,他們已經是凝元境高手,自然不會自降身份對一個先天三重的武者指手畫腳,但他們冰冷的眼神卻是表明了他們的內心。
若不是玄冥這個冥宗的太上長老在,他們甚至早已出手教訓了玄蒼。
一個不是學院弟子的冥宗弟子也敢擅自上天風學院的生死台,還恬不知恥的挑戰一位比他低了一個大境界和三個小境界的後天高手,如此欺負學院弟子,簡直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如果玄蒼是天風學院之人,或許不會引起所有人的反感,但玄蒼是冥宗之人,又是以先天三重的實力挑戰秦銘,這就讓天風學院的人同仇敵愾了。
即使不是因為剛剛因為秦銘返還了他們一半的賭資,他們也會對玄蒼極為反感,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講是大義。
更何況他們現在對秦銘可謂是感恩戴德,而玄蒼就在他們麵前如此欺負一位學院外門弟子,簡直是打他們的臉。
秦銘聽到下麵一群精英弟子嚷嚷,麵色一怔,他沒想到他們會為他出頭。
玄蒼也愣住了,他向秦銘挑戰,隻是一廂情願的想要秦銘的功法,並沒有想太多,而且以他玄冥的孫子身份,在冥宗可謂是一呼百應,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局麵。
他忘了,這裏不是冥宗,而是天風學院,一個連他們冥宗都惹不起的天風學院。
但是玄蒼卻是無懼,因為台下還站著一位實力高深的玄冥,縱使他在這裏惹出再大的事情來,最終也會安然無恙。
不過,玄蒼雖然無懼,但他還是抱拳向著四周解釋道,畢竟惹了眾怒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好事。
“呃,各位,我挑戰的是秦銘,不是各位,還請各位不要為難我。”
玄蒼淡然的說道。
玄蒼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很不爽,但在場的歐陽院長並沒有說話,大家便知道這個家夥有所依仗,而依仗之人正是站在台下一言不發的玄冥。
“哼,狗仗人勢的東西。”
一位凝元境二重的真傳弟子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
玄蒼頓時臉色冷了下來,目光突然轉向那位剛才說話的真傳弟子。
這位真傳弟子豈能被一個先天三重的武者嚇到,立刻開口說道:“我是說……”
“呃,這位師兄,這是我的事情,也是小事,多謝師兄掛念,我會解決的,這種小蚱蜢豈能勞煩師兄親自出馬。”
秦銘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
“小蚱蜢?哈哈哈,說得好!”
這位真傳弟子自然知道秦銘是為他好,心中對秦銘的好感再次提升,立刻哈哈大笑道。
台下的真傳弟子和入門弟子,以及一幫精英弟子們,見秦銘如此識大體,對他的好感頓時直線上升。
“小蚱蜢,你叫什麼名字?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秦銘轉臉對著黑著臉的玄蒼說道。
轟!
玄蒼怒了!
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侮辱過,他堂堂先天三重的冥宗天才,竟然被一個後天武者稱之為‘小蚱蜢’,嬸可忍叔不可忍。
他頓時怒目而視,全身的氣勢驟然爆發,直撲秦銘。
氣勢威壓?
“哼,隻不過是先天三重的氣勢威壓,先天三重的精神力與我的精神力相當,我有何懼?”
秦銘心中不屑的忖道。
當下,也不抵擋,任由這氣勢撲在身上,背著厚背刀,雙手背負,神色自若的說道:“咦?你幹什麼?你以為把眼珠子瞪出來我就怕你啊,我的膽子還沒那麼小,關於這一點,那個被我斬斷手臂的小子他就知道。”
說著,還手指著下麵的玄煌,‘斬斷手臂’四個字咬的特別清晰,似乎要急於證明什麼一樣。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玄煌,玄蒼心中更加怒火升騰,這小子太可氣了,剛才說他是小蚱蜢,現在還特意提到玄煌,還將斬斷手臂的事情特意說了出來,這不是在他們一家的傷口上撒鹽嗎!
生死台下方的人聽了可就有點解氣了,他們沒想到秦銘不但實力強大,以後天九重的實力斬殺了先天二重的洪成霸,就連嘴皮子功夫也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