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顏兒的雪白小手摸到摧心的發光眼睛時,摧心微微閉上眼眸,嘴角噙起一抹笑容。
當摧心的古銅色大手觸到朱顏兒的水潤美目時,朱顏兒突然閉緊眼睛,大聲嚷道:
“Shit!摧心,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你是僵屍投胎嗎?”
摧心立即把手縮了回來,放在胸口,握成拳頭狀,過了片刻小聲說道:“你幫我暖暖。”
接著他伸出雙臂,把兩隻大手張開,覆蓋在她的PP上。
“你為什麼把手放在我的PP上?”朱顏兒睜圓眼睛,又驚又怒。
“俗話說,小師弟的屁股上有三把火。所以為兄在上麵暖暖手。”摧心振振有詞地說道。
“胡扯!明明是小孩的屁股上有三把火,我都十六歲,早就不是小孩了。你趕緊把手拿下來。”朱顏兒伸手去拽他的胳膊。
“我們隱穀七魔,就屬你年紀最小。你PP上即使沒有三把火,也會有兩把火。不要浪費這些火,給為兄暖暖手,暖暖腳,暖暖身子,為兄會記住你的恩情,經常給你做補血養顏湯喝的。”摧心的大掌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她的PP。
“什麼?你還打算用我的PP暖腳,暖身子?”朱顏兒震驚得身子晃了兩晃。摧心戀PP好像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再這樣發展下去,以後,估計,她的PP要被他給霸占了去。蒼天啊,大地啊,這叫她怎麼麵對呀?
“外麵霧濃霜寒冷氣重,我們還是回屋取暖吧。”朱顏兒回轉身子,快步向寢室走去。隻要回到屋子,躺進被窩,摧心就應該不會那麼冷了,那麼她的PP也就解放了。
摧心亦步亦趨地緊跟在她後麵,兩隻大掌一直黏在她屁股上,仿佛他的手和她的PP之間塗了萬能膠似的。
“大變態,放開手吧。屋裏已經很暖和了。如果你還嫌冷,就蓋上毯子,要不,蓋被子也行。”進屋後,朱顏兒扔給摧心一床毯子和一床被子。
摧心不樂意地把手抽了回來,抬眼打量了一眼朱顏兒的俏臉,突然驚喜地說道:“補血湯見效了!你的膚色變紅潤了!快讓為兄咬一口,饞死我了!”
朱顏兒嚇得往後直退:“你別亂來!湯剛喝下,不可能這麼快就見效的。”她抓起桌上的菱鏡,照了照,果然鏡中人臉色紅仆仆的,很有血色的樣子。
“我的臉是被風吹紅的。其實,我還是貧血。不信的話,你過一會再看,我的臉鐵定變白。”朱顏兒退到牆根,退無可退,著急地對摧心說道。
“是嗎?”摧心狐疑地從朱顏兒手中奪過鏡子,照自己的臉:“剛才風也吹了我的臉了,為什麼我的臉沒有變紅?”
“因為你冷血。”朱顏兒趁他照鏡子的工夫,趕緊溜到床上睡覺。
“求求你,夢魘師弟,給我一滴血解解饞吧。”摧心跪在床前,雙手合什,對她唱道:“請你暫時借我一滴血,好讓我向饑渴買點溫飽,也許不必等到明天醒來,我已經將熱血化成了愛。我真的口很渴,需要你的血。不要那麼多,隻要一小滴,我就會變成乖寶寶,不吵不鬧睡大覺……”
“真的隻要一小滴,你就變乖?你發誓!”朱顏兒豁出去了,給他一滴血,換得一夜的安睡,值了。就當被蚊子叮了一口。
“我摧心發誓,隻要夢魘師弟給我一滴血解解饞,我就乖乖睡大覺。如果違背誓言,就罰我一輩子摸不到夢魘師弟的PP,喝不到夢魘師弟的鮮血。”摧心鄭重其事地舉手發誓,隻是這誓言聽得朱顏兒不寒而栗,心裏直發毛。
她現在倒是希望一滴血滿足不了摧心,他繼續大鬧,違背誓言,以至於將來她能保留住自己的PP和自己的鮮血。
“我在手指上紮一針,滴一滴血給你。”朱顏兒拿出一根繡花針來,就要往左手食指上紮。
“且慢!”摧心突然把繡花針搶了過去,擲到地上:“我要夢魘師弟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親自下口咬。”
“不行!你的嘴那麼大,一咬準咬出一碗血來。我還是用針給你紮吧。你為什麼非要PP上的?手指上的不是一樣嗎?”朱顏兒不解地問道。
“夢魘師弟,你的PP,像個水蜜桃,非常好看。你PP上的鮮血,像水蜜桃的汁水,非常好喝。所以,為兄隻要你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親自咬。”摧心落落大方地解釋道,神情完全沒有一點扭捏。
“那你還不如直接去吃水蜜桃!”朱顏兒簡直要被這個不知羞恥的大變態雷死。
“水蜜桃沒有你的PP大,沒有你的PP軟,沒有你的PP白,沒有你的PP好,我情願吃你的PP。”摧心說著說著,口水下來了,眼饞地盯著朱顏兒,仿佛在盯著一個超大超甜美的水蜜桃。
朱顏兒扯過毯子來蒙住頭臉,裹住身子:“大變態,睡覺!再吵我就把大師兄叫來揍你!”
摧心的臉色變僵,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你答應給我一滴血解解饞的。不能言而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