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淡定地拜師了(1 / 2)

楊喜自此算是在神女山梨花坡安身了,說是梨花坡,實際上也是一座陡峭的山峰的陽麵,四周極目而望都是梨樹林。

這裏除了梨花聖母和她那位手腳利落的仆婦,現在又多了個楊喜,既然吃著人家的喝著人家的,自然要付出勞動,楊喜平時便幫著那仆婦,現在知道了叫做寶姑,幫著寶姑做飯灑掃庭除生火劈材做些零活兒,每天也是早早的起床,跟著忙活的歡實。

開始兩天寶姑對楊喜有些不假辭色,不大愛搭理楊喜,楊喜為了肚皮,自然也不敢計較,仍然笑臉迎人,自動忽略人家的冷臉。

甚至能做樣式精致的花卷麵食和炒菜的味道,都很得梨花婆婆賞識,寶姑這才逐漸的顏色好了起來,偶爾也能跟楊喜討論幾句關於和麵或者熬湯的一些小竅門。

楊喜別的不怎麼樣,在飯店工作了幾年,對吃還是很在行的,雖然做的不多,但是知道的卻不少,又是著意要巴結人家寶姑,自然有問必答,並且搶著幹活。

逐漸的跟寶姑關係也改善了,同時楊喜也知道,她們這梨花坡附近還有兩座山,一個是桃花穀一個是蓮池,外界人稱桃花聖母和蓮花聖母,據說和著梨花聖母三人都是莫逆之交,很多年前一起隱居此處的。

楊喜雖然好奇,可大冬天的,連著下了幾場大雪,山路都封上了,除了小院子四周幾裏路還算平坦的地方,外界根本出不去了,再說也沒什麼好景,遂老老實實的每天吃吃喝喝幹點兒活兒。

但是活計也不多,楊喜沒事兒就拿著木鏟鏟院子裏的積雪,寶姑隻掃了一條路出來,有幾堆積雪楊喜看著礙眼,最重要的是,看著每天成群結隊的麻雀礙眼,打算收拾利落了,弄個簸籮看看能不能逮一些,來個辣炒麻雀兒什麼的,或者燒烤也行啊,這山上每天除了鹹菜幹菜豆腐什麼的,還有幾隻下蛋的老母雞也休了產假,也看不見正經肉啊。

人家兩個老太太要茹素修禪什麼的,楊喜可饞死了,早看每天來來往往的麻雀眼紅了,要不是能耐有限,都想去林子裏弄兩隻兔子野雞什麼的解解饞了,不過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兔子野雞跑的快。

楊喜身上的衣物也因為閑著沒事兒,在寶姑的幫忙下,都改的合身兒了。棉襖棉褲把麵子裏子都拆下來洗幹淨又縫上了,外麵也穿了寶姑用楊喜包袱裏的舊衣服改製的短褙子,楊喜看著,其實也就是半袖馬甲,對這時代的衣物,她是搞不清楚的,寶姑簡單指導她如何穿衣,畢竟這裏也麼有過多的飾物,衣服樣式也是最簡單實用的,兩個老婆子,沒那麼多講究。

還給楊喜拾掇出來一雙新棉靴,穿著一身古董,楊喜樂的合不攏嘴兒,靠的,自己現在可是古色古香了啊,要是能活色生香就更好了,但是距離有點兒遠。

梳著兩條大辮子,拿著木鏟,楊喜一邊鏟雪一邊哼著:“我是一隻小麻雀~~想飛也飛不高~~~咦?”

忽然鏟子產出來一個硬物,黑乎乎的,扒拉扒拉一看,不是石頭,貌似一團黑布包裹著,楊喜蹲下身子,拂掉布團上的雪,打開一看,一把細細的帶鞘小匕首露了出來,楊喜對匕首和短劍是沒有概念的,拿起來外表樸實無華的小匕首,小把手握著也很舒服,按繃簧撥出來半截,隻覺寒氣逼人,森森白光流轉在那半截露出來的金屬上,楊喜把匕首整個拔出來,映著雪光,匕首身竟然跟雪色一般無二。

仔細看了看,除了特別亮,沒看出來什麼名堂,把手上的兩個篆字也不認識,感覺晃眼,忙插回鞘內,想了想,這玩意兒可以用來削水果,等她有能力抓兔子野雞什麼的,也可以用用,貌似很鋒利,順手插靴子筒的夾層裏了。

楊喜本來忘了當初狼哥跟老太太打架時候落下的東西,估計就是這個了,定是狼哥掉落的,人家老太太沒事兒帶著把小刀幹什麼,隻有狼哥那種不是東西的野鳥才愛攜帶凶器,就當他遺棄自己付的贍養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