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喜和羅大官人在樓梯上僵持了一會兒,兩人都有些愣神兒,這種狀況,就算相比較而言還算見多識廣的楊喜也是沒有遇見過,電影電視裏除外。
至於羅通,作為萬惡的舊社會可以妻妾成群的男人,也沒有遇見過,不免有些反應遲鈍,外加隱隱的有些興奮(不興奮就怪了)。
還是楊喜反應比較快,蠕動了一下,雖然她有穿衣物,可還是很不舒服,感覺兩人不會立刻在往下骨碌了,畢竟羅大官人還算結實,卡到這裏還算卡的用力。
一旦確定無憂,楊喜立刻手跑腳蹬地往樓梯上死命按羅通,以方便她起身,嘴裏死忍著不敢出聲。
楊喜不出聲兒還能忍得住,就是有點兒尷尬,別的倒還湊合,畢竟有個男人墊底,不會咯的慌,個別位置除外。
羅通就不行了,隻覺得支點被碾來碾去的很舒服很熱血沸騰,他這人雖然平時有些冷淡,卻也是個正常男人,男女情事也沒什麼限製,他娘隻恐他女人少唯恐不夠用,身份地位在那裏擺著,所以平時也沒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的觀念,潛意識裏有一種看上誰是誰的觀念。如果不是楊喜還算特殊,天馬行空不太好控製,豈會和她有商有量地研究婚事。
所以此時羅大官人就有些用下半身思考的意思,行為不太受大腦控製了。楊喜一掙紮要起身,某人順應自然的召喚,愣是摟緊了不讓起來-_-||
羅通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
楊喜可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不是耍流氓麼!還是一有文化的流氓,有功夫的流氓,忒可怕了!
別人怕她可不怕,掙紮了幾下沒脫離人家的身體,怒了,呀要占俺便宜,豈有此理!
啪啪啪!
是可忍孰不可忍,楊喜當即挺起上身,掄起巴掌左右開弓,那誰說的來著,對付色狼之類的就要耳光響亮,不過說實在的,羅大官人的臉蛋手感還不錯,火辣辣滴。
羅通一時有些懵了,長這麼大死裏逃生倒是有過幾次,挨嘴巴倒是從來沒有,倒也打過別人,可被人打......一時感覺臉上火辣辣地有些疼,心裏的火被幾個暴力的巴掌點燃,熊熊燃燒起來。
嗖!嘰裏咕嚕!
楊喜趁羅通一晃神兒的功夫,立刻脫困,不過因為沒注意地形,離開羅通的身上,順著樓梯向下骨碌了兩階,被回過神兒來的羅通一把撈住胳膊,這才沒有直接骨碌下去一樓。
樓梯是木製的,鋪著地毯,倒也不算太硬,但是咯到人身上,也不好受,剛才楊喜還沒有體驗到,這次真是切身體驗了一把,她的腰啊~
“豁牙你到底作甚呢?沒事兒打自己嘴巴玩兒?你是不是夢遊呢啊?”
楊喜快哭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前怕師姐後怕宮女,中間還有色狼一起,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哭喪著臉瞪著歪頭看著她 的羅通:“師姐,我沒夢遊,就是沒事兒試驗試驗打嘴巴疼不疼,結果真疼,看來一定不是夢遊了,我這就上去睡,你別嚷嚷了,我來了來了。”
楊喜一邊用力往回拽自己在羅通手裏的胳膊,一邊爬起來想越過羅通上去現身,不然待會她師姐一個勤快下來,她可就說不清了,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結果人勉強爬起來,彎著老腰那隻落入敵手的胳膊說什麼也收不回來了。
不信自己的胳膊她還做不了主了,楊喜索性瞪著冒火的眼睛一隻手搭上另一條胳膊,用力往後拽,心裏卻有些擔心,羅大官人不會被人打了,要再打回來吧?看這廝亮晶晶的眼睛跟小星星似的,怎麼這麼讓心裏發慌沒底呢?
羅通也不動,還是維持原來的姿勢,一隻手跟鉗子似的死死鉗住楊喜的小手臂,就是不鬆。尤其他腳上借著樓梯欄杆的力,背上靠著另一頭欄杆,比楊喜有優勢多了,楊喜得靠自己。
羅通也是糊塗,不知道怎麼成了這麼個局麵,心裏冒火,眼睛盯著楊喜黑亮的眼睛,還有黑暗裏自動有些發光的雪白的小臉蛋,隻覺得不能放手。尤其楊喜長長的頭發垂著,一個幽香不時衝擊他的嗅覺,反倒促使他更用力往自己這裏拉楊喜,另一隻手則伸出去撩起一把微涼絲滑的秀發,眯起眼睛想看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