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男人被懷疑某些原始能力,本來就容易引起奮起反抗和敵視,更不用說倆年輕的采花賊了。
更何況,花蝴蝶當初可是當著兩人的麵,很不給兩人麵子地勾搭男裝的楊喜來著,明顯對兩人有些不滿啊。
而此時楊喜又是處於絕對的弱勢,若平時腳踢兩朵花拳打花蝴蝶的時候,這麼說還真不管用,現在麼......弱者的‘無心’聲音,還是很容易讓人相信的。
尤其當初男裝的楊喜可是把花蝴蝶迷的五迷三道的,倆朵花還真不敢保證這花蝴蝶會不會男女通吃,對楊喜賊心不死又想勾搭楊喜了。
所以兩人對花蝴蝶的怨懟,也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光吵架,也不會少塊肉啊,楊喜偷著樂了一陣子,就沒了興致,琢磨著最好讓三人打起來才是正經!
這三個家夥,罵的倒是唾沫星子橫飛興致盎然,就是動口不動手,楊喜看的都替他們著急,墨跡什麼啊,拳頭說話多爽快啊。
楊喜一著急,又加了一把火,大聲地囁嚅:“花姐姐你趕緊放倒他們倆帶我走啊,我可答應你介紹我哥哥給你了,用迷藥啊,弄昏迷他們兩個我們趁機......”
桃花經過提醒立刻伸手進入懷裏掏東西,菊花也伸手入懷......花蝴蝶傻眼,扭頭怒瞪楊喜咬牙切齒:“臭丫頭老娘先宰了了你!”
楊喜小生怕怕地:“哎呀,惱羞成怒了啊,不帶這樣兒不守信用的,救命啊~~~”
可惜,貌似因為菊花兩兄弟進來了,外麵的看守很有默契地對楊喜半真半假的呼救置若罔聞,跟沒聽見似的。
桃花的藥粉撒過來了,菊花的也撒過來了,楊喜嚇的忙屏住呼吸順手用手帕捂住口鼻,瞪著眼前被她氣瘋了的花蝴蝶,跟看白癡一般無二。
花蝴蝶一聞到空氣中的異味兒就醒過神兒了,忙伸手掏出一粒藥丸含到嘴裏,想罵人,卻不敢罵了,看看菊花兄弟又瞅瞅楊喜,一跺腳,哼了一聲兒扭身就跑出去了,貌似很委屈-_-|||
現在,房間裏剩三人了,楊喜捂著嘴巴鼻子,兩朵花兒貌似對自己施放的‘毒氣’已經事先做了預防,倒是不太在乎。
但是顯然地,兩人默契還有待磨練,貌似施放的不是一種毒氣,很快菊花就覺得有些眼花了,桃花覺得渾身燥熱熱血沸騰的了。
還是菊花經驗比較豐富,扭頭問桃花:“兄弟你剛剛用的什麼藥?”
桃花扯著衣物回到:“難道不是迷藥麼大哥......難道你用的是春藥?”
桃花想到這種可能性,猛然停止扯衣服睜大了桃花眼看向他菊花哥哥。
菊花兩眼迷離地成風車狀點點頭,然後......噗通!倒地不起。
桃花一時傻眼,楊喜若不是不方便張嘴,早把大牙樂掉了,這倆家夥,忒......蠢的可愛了!她現在算是知道當初羅大官人如何處置兩人了,原來敲了這倆家夥的腦殼,讓兩人變弱智了啊,高!-_-|||
現在,還剩桃花一個了,正臉色越來越紅潤,呼吸越來越沉重,意識越來越不受控製地盯著......房間裏唯一的異性,楊喜楊女俠。
楊喜倒是不怕一個沒腦子完全被本能控製的家夥,更何況好歹還有一些功夫和一身力氣在身,就是打起來也能頂一陣子的。
但是楊喜現在可不想打草驚蛇,有老頭陀熊銀山坐鎮,她還是等羅大官人來英雄救美吧。
所以,楊喜想也不想小刀在手,一個溜兒滾兒滾過去削了已經有些獸性大發撲上來的桃花一刀。
啊~~~
桃花倒是很給麵子地叫了一聲,因為楊喜隻削了他小腿上的皮肉,以小刀的鋒利,隻是一瞬間有些疼痛,倒不是不能忍受的。
所以,桃花的叫聲很講究,痛苦中透著點兒****,卻又十分的含蓄,一般心思比較正的人還真聽不出來,但是這院子裏,還真就缺少好人,所以無一例外的給曲解了。
守衛更是互相對視一眼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桃花兀自不覺得腿上正血流如注,反身又來捉楊喜,也不知道菊花給用的那種藥物,現在桃花的眼睛都紅了,呼哧呼哧直喘,跟野獸無異。
楊喜隻顧地上滾,倒是沒注意所以也沒感覺如何可怕,滾回來迎著桃花又給這家夥另一條腿來了一道口子,十分的輕快。
以小餐刀的鋒利無匹,割肉實在有些殺雞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啊哦~
貌似桃花有些過度亢奮了,對這種刺激有些免疫,這回一聲喊叫,還不如剛剛來的像點兒樣子,剛剛如果三分****,現在飆升到七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