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孽子!”壯男厲聲喝道,“是不是十年的牢獄之災,讓你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葉軒並沒有因為壯男的動怒而有絲毫的恐懼。而是想起來,原來這個世界和地球一樣,對於祖宗是相當敬仰的,崇拜到骨子裏去了。
“但兒臣也沒說兒臣不姓諾!”葉軒想起外國人的名字,“兒臣決定叫諾-葉軒。”
“諾·葉軒!”聽到葉軒的話,壯男緩和了語氣,“這種叫法倒是稀罕!”
“望父王成全!”葉軒再拜。
“好好好。”壯男應道,“隻要你姓諾,其他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謝父王!”
“你先起來吧!”壯男說著,轉向身旁一個身披迦裟的老和尚,“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苦燈大師。苦燈大師來自西域某大型修真門派。苦燈大師,這位就是犬子諾軒。”
“苦燈大師,您好!”葉軒對他行了一禮。老和尚麵帶微笑點了點頭。
“軒兒,父王想跟你商量件事。”諾堅說道。
“父王,請說。”
“苦燈大師是得道高人,他有辦法重築你的丹田!”諾堅說道。
“哦?”聞言,葉軒認真打量起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和尚。一身陳舊得都快掉色的迦裟,脖子碩大的佛珠串,滿臉的皺紋,光禿禿的下巴。
“但是……”很明顯,諾堅沒有把話說完,“大師隻有在他們的門派內才能幫你完成築丹田。所以父王想聽聽你的意見,願不願意跟著苦燈大師去西域?”
“西域!”葉軒想起地球的西藏,以及西藏的佛教。他原本對那群不知道勞作,靠別人施舍度日,整天淨想修仙成佛的老禿驢不感冒。直到遇到菊子,他才跑到西藏還願過一次。
可是結果,佛祖******根本不顯靈,菊子失蹤了,自己也莫名其妙做了冤魂。
“我不去!”葉軒斬釘截鐵道。
“哦?”聽到葉軒的話,諾堅又喜又憂,“可是你的丹田……”
“沒事!”葉軒輕描淡寫,“不過就是丹田受毀!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我兒,沒有丹田無法凝聚能氣,也就無法進行修煉了呀!”諾堅又是一陣沉痛。
“不能修煉就不修煉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想:我不相信沒有丹田就不能修煉!我會自己慢慢摸索。開創一種全新的修真方法。
“軒施主,你是不是擔心去西域會讓你做和尚?”老禿驢終於發話了,“請施主放心!我教有俗家弟子,勿須剃度也勿須禁欲。”
“我說了,不去!就算你用八大轎抬我我也不去!”葉軒沒好氣道。
老禿驢滿臉尷尬。
“大膽孽子!你怎麼跟苦燈大師說話的?”諾堅嗬斥道,轉爾向老禿驢:“孽子無禮,還望大師見諒!”
“無妨!既然軒施主不願去,那老身也不勉強。告辭!”說著,老禿驢起身,往殿外走去。
“於狼!”諾堅叫道。
“屬下在!”
“你去送送苦燈大師!”
“遵命!”
就這樣,簡樸的房間裏隻剩下葉軒和諾堅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