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一轉身,一陣惡心直衝嗓子眼,她一驚,立刻捂住嘴衝進廁所,對著馬桶就是一陣幹嘔。
那種胃酸往上湧的感覺實在是太惡心了,陸小川趴在馬桶邊上幹嘔了半天,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好不容易才把反胃的感覺壓下去,陸小川出了一身冷汗,站在洗手池邊上洗手時,她皺著眉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怎麼了?
洗完澡,陸小川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她把自己這種症狀理解為今晚喝酒了,在心裏警告自己以後不許亂喝酒後,她倒頭沉沉睡去。
第二天,陸小川去上班了。
顏姐鄭重其事的把她介紹給工作室的同事,別看工作室規模不大,但是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有明確的分工和規章製度需要遵守,各司其職撐起了整個工作室的運作,陸小川的職位是一個叫阿多的攝影師助理。
那個叫阿多的男人今年三十歲左右,長著一張看起來像四十歲的臉,心態卻跟十八歲一樣,個子還不如陸小川高,一雙三角眼看起來很是猥瑣。
陸小川第一眼就對這個男人沒什麼好感,但是顏姐讓她跟了他,一整天的相處下來,陸小川總算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總體來說,阿多是個色胚。
在工作室喜歡打嘴炮調戲女同事,隻是他奉行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對陸小川倒是挺客氣的,交代了她一些要做的事後,還把自己的攝影作品拿出來展示給她看。
陸小川這才知道阿多是工作室頂梁柱和元老級別的攝影師,他的作品風格多變,畫風唯美,攝影功底深厚,陸小川一邊看一邊驚歎,對跟著他一定能學到東西這一事實更加篤定了。
八個小時後,陸小川下班了。
一下班就看到簡白站在工作室門口,雙手抄在口袋裏笑吟吟的看著她,一起下班的幾個同事都打趣道:“小川,這是你男朋友啊?”
陸小川剛想否認,簡白卻上前一步攬住她的肩膀,笑著對那幾個同事說:“小川初來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們可要多多關照和包涵哈,改天請你們吃飯。”
帥哥的請求總是讓人難以拒絕,同事們都嘻嘻哈哈的應下了,轉身離開。
陸小川不動聲色的把簡白的手從肩膀上挪開,仰頭問他:“你今天不上班嗎?這麼早就出現在這裏?”
“翹班過來接你下班。”簡白笑著說。
陸小川驚訝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簡白拉著她就走:“沒什麼意思,走吧。”
把陸小川送回家,簡白還沒來得及上去坐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陸小川本來還想請他上去吃飯的,但見他似乎有急事,她隻好跟他告別。
看著簡白的車出了小區,陸小川輕輕歎了口氣,轉身上樓。
隻是剛出電梯就看到赫連徵雙手抄在口袋裏,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她。
陸小川心裏一虛。
赫連徵諷刺道:“真沒看出來,你們發展得這麼快,天天黏在一起,你也不嫌膩。”
陸小川不甘示弱的瞪了他一眼:“這跟你有關係嗎?”
赫連徵被氣得不輕,大踏步朝她走來。
陸小川嚇了一跳,剛想後退,赫連徵卻立刻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牆上一咚,伸手就去摸她的口袋。
陸小川嚇得哇哇大叫:“住手,你幹嘛?你幹嘛啊住手,赫連徵你個混蛋……”
鑰匙被赫連徵摸走,他直接拽著陸小川開了門進去,反鎖上門,把陸小川抵在門口,凶狠粗暴的吻了上來。
陸小川嚇懵了。
赫連徵的吻帶著一如既往的強勢,攻城掠地,她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雙手的關節都被他卡住,她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不一會兒,她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泥。
赫連徵這才放開她,氣喘籲籲的看著她,惡狠狠的說:“以後不許再跟簡白來往。”
陸小川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聞言抬頭瞥了他一眼,雖然沒說話,但是輕蔑和不屑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你這是什麼眼神?”赫連徵鉗住她的下巴,怒氣衝衝的說:“不許再跟簡白來往,否則我弄死他,”說著他頓了頓,像是為了掩飾情緒一樣,凶巴巴的說:“我要追你。”
“呃?”陸小川皺眉:“你又哪根筋對不上,胡言亂語些什麼。”
“我說,我要追你!”赫連徵把惡聲惡氣的態度貫徹到底:“他不是在追你嗎?我也要追你!”
陸小川差點被氣笑了,一把推開他往客廳走去:“赫連徵,別鬧了,今天這事兒我不跟你計較,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