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第二天,蘇往就如願以償。
小白打電話給我:“是蘇來小姐嗎?我是白子軒。今天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他連說話的聲音都那麼性感。嗯,我承認我現在是個花癡,可是,能讓我花癡的人,活了二十多年,他是第一個。
我的小心髒呀,你慢點,別抽搐了,咱們就見不到小白了。
我立刻聯係蘇往:“不是想見小白嗎?他約我吃飯!”
蘇往說:“你怎麼會那麼好叫上我?一般這種情況你都偷偷摸摸去的,最不願意帶我這個大燈泡。”
我說:“太緊張,帶一個人去定定神。”
小白見我帶了蘇往一起來,略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他先和我們閑聊了一陣,都是鋼琴、小提琴、大提琴……我最討厭古典音樂,但是從小白的嘴裏說出來,又自不同,我很陶醉地聽著。
蘇往揭穿我:“我姐最不喜歡這些了,說這些音樂聽上去跟殺雞殺鴨沒兩樣……”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蘇往一腳,叫她閉嘴。
小白沒生氣:“那麼蘇小姐喜歡什麼呢?”
我想說些高雅的興趣愛好,想半天,發現沒有。
蘇往替我回答:“她喜歡煮飯做菜,還有,喜歡逛街。沒了。”
我又踢了她一腳,但是卻發現無法反駁。我的興趣愛好還真就是這些,編也編不出來了。
小白笑了一下:“這年頭,會做飯的女孩子不多,喜歡做的就更少了。你很特別。”
我看著他。
很特別是什麼意思?是特別喜歡,還是特別不喜歡?
第一次辛苦地猜測另外一個人的心思,發現這真不好玩。
小白說:“蘇來小姐,聽說你昨天和小遠吵架了?”
因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我沒出聲。
小白慢條斯理:“小遠脾氣不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那麼好看的一個人向我示弱,我著實吃不消:“……我脾氣也不好……”
蘇往從來沒見過我這麼溫柔,見鬼一樣地看著我。
小白繼續說:“……婚事,還是照舊,你看呢?”
我想說我看我還是跟你結婚比較好,但是,這種平時脫口而出的俏皮話,現在愣是說不出口,怕一出口就變成了輕佻,被小白鄙視。
我斯斯艾艾:“我也隻是那麼一說。雙方家長都見了,哪能說不結就不結。”
回到家,蘇往說:“姐,你今天是吃錯了藥,還是忘了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