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雨.不,雨,請允許我這樣叫吧。我想這樣的機會真的不多了。”林儒依舊撫摸著覃雨的臉頰,癡癡地說道。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切都化為了永恒,而林儒撫摸著覃雨臉頰的這個動作似乎永遠都停留在了這一秒。
又是一陣沉默,林儒沒再吭聲,隻是深情地望著覃雨,似乎要把這個麵孔永遠記住,記在靈魂深處!
林儒看了看覃雨,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悄悄地俯身低頭輕輕地吻了吻覃雨粉嫩的小嘴,這一吻似是永恒,又似是一秒鍾都不到。
良久,林儒輕輕放開了嘴唇,重新站立了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別偷看了。後麵的沒有了!”林儒無可奈何地說道。
林雅不好意思地推開了門,緩緩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的還有李海空,但是李海空似乎裝著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待李海空走進來後,林儒立刻站起來說道:“李叔,我知道該怎麼救覃雨了。”
“哦?你想到辦法了?”李海空又些驚訝。
“不知道李叔知不知道——心祭?”林儒故意拖低聲音道。
“啊?心祭!”李海空大感吃驚。
“怎.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林儒這下可急了,要是李海空不懂的話,那他林儒殺了毒潰豈不是間接等於害死了覃雨?
“我知道,還曾親眼見過。”李海空說道:“但是,這個過程真的很恐怖。居然要人自挖心髒,而且中間的過程還不能麻醉之類的。”
“哥,你不會是要心祭吧?”雖然林雅並沒有聽懂什麼是心祭,但是林雅隱隱約約猜到林儒接下來要做的事肯定和性命的安危有關。
“當然——會!喝!”林儒閃到林雅的背後,反手一記手刀便往林雅的脖子處劈下。林雅猝不及防下,立刻被林儒一記手刀劈暈。
林儒抱起林雅放到了床上後,再次說道:“李叔,我心祭的事情也是瞞不了的。不過我認為我不一定會死,畢竟我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一直保持著感染者的身份活下去,應該也是可以的。”
“你.你,唉!我也說不過你,我隻想說啊,在我年輕的時候也曾這麼瘋狂過呢!”李海空搖了搖頭道。
“嗬嗬,李叔就別取笑我了。既然你知道如何心祭的話,那就趕快開始吧。讓雨多受一秒鍾的痛苦我也不好受!”林儒看著昏迷中的覃雨,癡癡地說道
“那好吧。首先,這柄匕首給你。李海空遞過一把匕首的同時,立刻在上麵布滿了風係的能量。”李海空緩緩說道。
“我說完你再照我的做啊!”李海空見林儒已經拿起了匕首有些猶豫不決,趕忙說道。
“我知道。”
“其實這個過程是很簡單的,就是看你能不能撐過去。”李海空緩緩說道:“你隻要把你自己的心髒挖出來後,我再用它溝通自然中的特殊能量,這股能量會因為你對她的愛而被吸引,然後我把這顆心髒輔以特殊能量一塊送入她的心髒內,那她體內的毒自然就會解開了。”
聽起來是很簡單,但是此項過程難就難在那個挖心者與被被挖心者均為同一個人,還得是愛她的那個人。而且在挖心的過程中,居然還不能有昏迷,這就具有極大的局限性了。
“我懂了。”林儒作勢便要往下刺去。
“等等!”李海空再次製止道。
“李叔,出什麼事了?”林儒有些害怕道。他已經到極限了,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我隻想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自己活生生地挖開自己的心髒?即使是你感染者的身份,你也未必就不會死的!”李海空依舊有些難以置信道。
“哈哈!可能是我上輩子欠她的吧,如果說這樣能夠讓她明白我的心意,那我還是賺了。”說出這一番話後,林儒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生命和情感的意義了。
“唉!你們年輕人,我說不了什麼。你趕快動手吧。”李海空背過身去,沒敢看著林儒。
“哈哈哈哈!昔有比幹挖心示忠誠,今有林儒挖心救覃雨!”林儒狂笑了起來,聲音中似乎帶著悲涼,又似乎帶著無奈。笑聲承接著這份感情,朝天空送去,似乎要告訴整個世界有一個少年即將就要為心愛之人挖去自己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