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林儒輕輕一點落在了地上,借著俯衝的力道,林儒用力往前一躍,咻的一聲便隱藏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麵。
就在林儒剛剛藏好後,覃雨也追來了。但是覃雨一直低著頭,似乎在尋找什麼。
“奇怪,怎麼到這裏就沒了蹤影,但是氣息還在,而且,這股氣息好熟悉!”覃雨感到很奇怪。
“受死吧!”林儒從樹林中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覃雨。覃雨看到林儒飛出不禁發愣:“怎.怎麼會是林儒?”
“嗯?小雨!”林儒不禁大吃一驚,隨即再次往地下一撞,並借著俯衝的力道往前滾了幾個跟鬥,這才停下。
“林儒,你怎麼跑這裏來的?還有你怎麼穿的這麼奇特?跟做賊似的。”覃雨奇怪道。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跟蹤我啊?”林儒略顯狼狽地爬起身子,並摘去了口罩道。
“嗬嗬,我剛才在守城,誰知道突然有一道氣息闖入,我和易天以為是感染者闖進來了。所以就獨自來探查。誰知道是你!”覃雨解釋道。
“守城歸守城,也不用這麼拚吧?要是我剛才那一擊打實了,估計你都沒命了!”林儒責怪道,但眼神中卻滿是擔憂。
“誰打誰還不知道呢,我也很厲害的哦!”覃雨說完還伸出自己的粉拳朝林儒揮舞了下。
“嗯,很厲害!”林儒不禁笑道。
“好了,你還沒告訴我你來這幹嘛呢。”覃雨再次審問了起來。
“我是幫別人來偷.咳咳,拿東西,所以就穿成這個鬼樣子了。”林儒隨意地望向四周說道。
“真的?那有沒有危險。”覃雨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應該.應該沒有的,唉!你放心好了,有你在,我怎麼舍得死呢?林儒油嘴滑舌道。
“切,我才不擔心你呢。”覃雨轉過頭去,臉頰微微發紅。
“好吧,我現在要去取東西了。你趕緊回去守城吧,記住遇到什麼不對勁的千萬別學人家去打頭陣送死,要趕緊逃,知道嗎?”林儒叮囑道。
“不了,有易天在那邊,根本就沒什麼意外。所以,本姑娘決定跟著你了。”覃雨大大方方地走到林儒身旁。
“你.這很危險的,還是回去吧。”林儒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還說沒有危險,既然有危險,我就更加要跟著你了。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我隻想證明我不是一個花瓶。而且,我不跟著你,我跟著誰?”覃雨越說越大聲,到最後卻是在無聲地啜泣。
林儒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半晌,林儒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林儒伸出了雙手輕輕地抱著覃雨,並把她的頭倚靠在自己得肩膀上。
覃雨剛開始隻是稍微做了做形勢上的反抗,隨即便安靜地把頭靠在了林儒的肩膀上。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在覃雨的心中油然而生。
“不要難過,我會心疼。”林儒柔情似水地盯著覃雨的小腦袋說道。
“那就不要丟下我,好嗎?”覃雨抬頭直視著林儒的眼睛。
見覃雨的眼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淚痕,林儒心中更覺得一痛。當即咬了咬牙道:“那我們一起去冒險吧。”
覃雨沒有回應,而是再次把頭靠在了林儒的肩膀上,這種莫名的安全感讓她的心裏感到很踏實,似乎頃刻間天地崩滅,也是無所畏懼的。
兩人就這樣抱著,許久許久..
不知名的樹林內,林儒和覃雨正小心翼翼地探險著。
“林儒,我們到底要找什麼呢?”覃雨壓低聲音道。
“一棵古樹,是植物進化而來的。它的藤條堅硬無比,若能用來造槍的話,應該能夠承受住能量的轟擊。”林儒小聲道。
“我的覺醒能力中有木係,我試試感應。”覃雨說道。
“好!”林儒說完便抽出腰間的新手鐵棍,站在了覃雨的身後,並背對著她,以便觀察四周有什麼危險出現。
過了老半天,林儒隻覺得四周有無數的能量波動,就像翻江倒海一般。
“在那邊!”覃雨睜開眼後,立刻用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沒受傷吧?”林儒第一反應是抓著覃雨的手“檢查”了起來。
“嗬嗬,沒有啦!”看到林儒那一副關心則亂的模樣,覃雨心中不由得一暖。
“沒有就好,那我們快點行動吧,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林儒撓了撓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