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初晴,陰年陰月陰日出生,剛剛生下來就克死了母親。

我天生有一對陰陽眼,能夠看透一些普通人無法看見的東西。

算命的說,因為我命格特殊,不過究竟哪裏特殊,算命的死老頭子隻顧著搖頭,也不再跟我說什麼。

最後算命老頭子被我追問的煩了,就說了一句什麼日子很奇特,農曆七月十五是鬼節,又嘮嘮叨叨的說著什麼“百鬼開行,鬼門大開”。

今天是我母親的祭日,也是我的生日。為了給母親上墳,我特意從學校裏麵請了假。

來到墳場,看著幾縷孤魂在墳場上飄來飄去,甚是淒涼。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母親的墳,周圍的草已經很茂盛了,有些雜草自己長到了腰間,看著母親的墳,我整顆心有些絞痛。

父親曾經說過,這墳頭的草就是母親的頭發,拔不得,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任由其生長。

跪在我母親的石碑上,剛想說話,突然間我看見了母親的石碑上,放著一個布帛。

拿著布帛,我朝著周圍仔細的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人,心中感覺到有些奇怪,因為家中隻有我和我父親會來祭拜母親,不會有其他人會來這裏,而父親常年病臥在床,根本不會有人會過來母親的墳前。

打開布囊,我看見布帛裏有一張紅色的卡片,心中微微一愣,這種卡片有點像結婚的喜帖。

打開了喜帖一看,心頭大驚,整顆心不由的砰砰直跳,差點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兩姓聯姻,一紙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結緣人楚澈,林初晴。

“一紙婚約!”我看著紅紙上的字,心中震驚不已,楚澈是誰,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這婚約的上竟然有我的名字。

我吞了吞口水,急忙扭頭朝著周圍的地方仔細看了看,我本以為是誰弄的惡作劇。

可回頭一想,根本不可能,因為得了陰陽眼,能夠看見鬼,從我生下來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不會有其他的人願意跟我交朋友。

甚至有人還給我取名為鬼姑娘。

“到底是誰給我的一紙婚約?”我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扭頭看著母親的石碑,心中想會不會是母親給的。

剛有這個念頭,我立刻甩了甩頭,怎麼可能,母親已經死了二十一年了。

在祭奠了母親三個小時,對著母親說了再見,之後就回到了家裏麵。

深夜,我躺在床上,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夢,我夢到我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新房當中,正等著新郎來為我揭蓋頭。

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男子走到我麵前。

他掀起了我的蓋頭,那是一張被上天精心雕琢的臉,一眉一目,無不在透露著一個字,帥。

我看著他,居然不爭氣的流鼻血了。

他嗤笑一聲,溫柔看著我,緩緩朝著我走了過來。

看著他,我整顆心狂跳了起來,我並不是花癡,但他真的很帥。

刀削一樣的麵孔,留著的頭發剛過眉頭,眉頭那深邃的眼神緊盯著我,被眼神緊盯著,我全身忍不住微微顫抖,雙手緊緊的握住衣角。

他走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一坐下,一股淡淡的清香從他的身體上傳了過來,對著我笑了一聲,伸手將我攬入懷中,“為夫真的有那麼可口?”

我本想搖頭的,可看著他那張帥的帥出天際的臉,竟忍不住點頭。

他如沐春風的笑了笑,靠近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私語,“既然為夫如此可口,那娘子為何還不品嚐。”

他濕熱的氣息,讓我的臉蛋變的紅撲撲的,就像是等待他采擷的果實,整顆心不由更加緊張了。

我看著他,不敢動。

他將頭靠近我,輕咬我耳垂,對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濕熱的氣體吹進了我的耳朵,給我的感覺癢癢的,心中更加的害羞起來,要是地上有一條縫,沒準我會鑽進去。

“既然娘子害羞,那就隻有為夫主動了。”他輕柔的說道,聲音猶如清風一般,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他輕柔的吻著我,讓我感覺到了一種被捧在手心裏的感覺。

他很溫柔。

事後他抱著我,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時,我是被雞鳴聲吵醒的,我迫切的睜開眼,想要看看昨天晚上的那人還在不在,卻發現我床邊空空如也,房間裏除了我根本沒有其他人,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我是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