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後,那人就離開了。
而我也由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來時,我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我的手。
手腕上什麼都沒有,難道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錯覺,是我在做夢。
我仔細盯著我的手腕看,還是什麼都沒有。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現在從床上下來,走到洗手間去洗漱。
在刷牙時,突然注意到,我的指甲裏有血跡。
血跡,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抓了那人的手一下。
這血應該就是那人手上抓下來的。
我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回房間問小鴿子有沒有指甲刀。
小鴿子指著櫃子,讓我自己去拿。
我去櫃子裏拿來指甲刀,將沾血的指甲剪下來包好。
以前一直不喜歡留長指甲,因為不衛生。
沒想到,因為前幾天忘了剪了,居然留下了如此重要的線索。
我將指甲小心翼翼的放好,就回洗手間繼續刷牙了。
上午我和小鴿子去城裏逛了一圈。
木歌已經決定了,吃過午飯,我們就回學校,
吃午飯時,還是和昨天一樣,食不言。
不過,有一點和昨天不同,那就是木歌的姥姥沒有下來吃飯。
木歌媽媽說,她去廟裏進香了。
但是,剛才我路過她房間時,明明聽到有說話聲音。
還聽到他說,什麼成了,成了,沒問題什麼的。
真是個古怪的老人家。
吃完飯,我們就上樓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住了一天,很多東西都沒有拿出來。
就在我們下樓準備出發時,木歌的姥姥出現了。
今天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不算厚,但絕對長。
木歌一看到她姥姥,就問她不熱嗎?
姥姥瞪了她一眼。
“姥姥年紀大了,不行了,穿少點就覺得冷。你過來,姥姥和你說幾句話。”
姥姥伸出手牽住了木歌。
當她的手碰到木歌時,我看到在她的手上有一個指甲蓋那麼大的傷痕。
難道是她?
未免她起疑,我趕緊轉過身。裝作在玩手機。
這個老家夥的視力有多厲害,我可是見識過。
她能盯得你,心裏發毛。
我雖然在玩手機,心裏卻在想。
小鴿子這幾天無常的性格,難道就是因為她姥姥。
以前的小鴿子很好相處的,回到她老家兩天,她整個人都像變了一個樣。
變得暴躁,緊張,仿佛還有一些害怕。
難道,她姥姥虐待過她不成。
“初晴,初晴!”
小鴿子突然的叫喊,打斷了我的思考。
“啊,什麼事。”
小鴿子拉住我的手,“什麼,什麼事。我們該出發了。你莫不是在想你男朋友,真是的,分開一天都受不了,真黏糊。”
木歌這是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
她這話說的,有點莫名其妙了。
木歌說完,就把我塞進了車裏。
上了車之後,還不等我說話,木歌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她將手機放在手機搖了搖,我才想起,昨天晚上把手機關機以後,我還沒有開機呢。
我趕緊拿出手機,開了機。
結果,一開機,手裏就響個不停。
剛剛拿穩,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