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這個還真的想不到，不如給他做一頓飯吧，算是犒勞他開車辛苦了。
對，就做一頓飯。
在我思考時，楚澈已經開著車倒回去了。
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封淵已經不見了。
這…他不會以為我真的把他拋下了吧。
楚澈停了車，我們走了下來，呼喊他的名字，結果並沒有發現他。
正在我們準備走時，封淵從草叢裏走了出來。
“你去哪裏了？”
封淵舉了舉手裏的一張紙開口說，“我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了不得讓封淵都聽不到我的呼喊。
“你看到什麼了？”
封淵走到我們麵前，拿出了一張紙。
紙上灰撲撲的，有些汙漬。
“你不會是去上廁所了吧，然後報複我們不帶你一起走，故意用上過廁所的紙逗我們，想要吸引我們上當。”
我這話剛剛說完，封淵就送了我一個大白眼。
“你以為我是你，幼稚鬼。你仔細聞聞，這紙上麵的味道。”
封淵把紙遞了過來，我看著那張很像擦過屁股的紙，不敢把臉放過去，也不敢去接，萬一，真被我猜對了，那就真的尷尬了。
“怎麼了，你還真相信，這是我用過的。這就是路邊撿的，沒用過。”
原本白白的紙上，東一片，西一片，黑乎乎的汙漬，怎麼能不懷疑。
我看著那張紙，沒動，楚澈也沒動。
封淵看著我們兩個，突然伸手抓住了楚澈的爪子，將紙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聞聞，我是那麼幼稚的人嗎？”
我和楚澈一起點頭。
遇到憤怒的事，一個人要是任性起來，再成熟的人也會變成小孩子的，隻要他有一顆整蠱之心。
封淵看著楚澈還沒有動，將鼻子湊了上去吸了一口。
楚澈看到封淵這樣，也將鼻子湊了上去，吸了一口。
“怎麼樣？”我期待的看著楚澈。
楚澈麵無表情的回頭，吐出幾個字，“和大便的味道一樣。”
嘔，這兩個家夥真惡心。
正當我準備逃的時候，楚澈伸手將我抓了回來，將我困在他的懷裏。
他將那紙靠近我的鼻子，我就開始掙紮。
掙紮到最後，還是吸了兩口。
這個香味…好像在哪裏聞到過。
“這個香味是不是很熟悉？”楚澈開口問我。
“的確很熟悉，這是在哪裏撿的？”
封淵指著路邊的草叢說，“就在那草叢裏簡單的，剛才一隻黑貓在那裏嗅來嗅去，我就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就發現了這張紙。”
這個方向，是離開的方向。
這紙上的味道，就是…“這是回生燭的味道對不對？”
我突然想起，這個味道怎麼那麼熟悉了，因為我剛才聞到過。
回生燭放在空氣中，可能很難發現他的味道。
但是，蠟燭和紙在不停的摩擦中，留下了一些碎屑在上麵。
失去了外表那層蠟的保護，氣味就變得很明顯了。
“你們看，這上麵有個圖標！”
楚澈這時候也發現了，我們湊過去，發現這上麵真的有一個圖標。
這個圖標在紙上，說明有可能是製造回生燭的商標，也有可能是回生者亦或是受害者特有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