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逐出了白家,白夜不應該如此在乎,而且看木歌的表情還有些害怕。
封淵曾經說過,白家和木家都是有名的陰陽家族,能讓木歌都害怕的人,那個人肯定不簡單。
也許,被逐出白家隻是一個幌子,隻是將他從明麵上搬到了暗地裏。
如果真的如此,那我更應該去看看那個白家二少爺了。
“楚澈,我想陪木歌去看看那個白家二少爺。”
“不行!”楚澈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上次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怎麼上了一次當,還學不乖啊。”
楚澈捏著我的鼻子,有些耍小脾氣的說。
“我不是學不乖,我是在木歌身上聞到了回生燭的味道,所以我必須得去看一看。
我能不能洗脫嫌疑,就看回生燭和他們有沒有關係了。”
沒錯,剛才聞到的那個味道就是回生燭的。
“你能在木歌身上聞到回生燭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
木歌家裏,就是世代以製造蠟燭為生的。
她家能製造出回生燭,一點也不奇怪。”
木歌家裏以製造蠟燭為生的?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
楚澈看著我,握住我的頭,“我這不是怕你胡思亂想嗎?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時間到了,總會露出馬腳的。
但是你,你的安全在我看來可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時間的確會證明一切,但是我們現在在明,敵人在暗。
那個回生者還沒有找到。
如果被她知道了,我們發現有人借用回生燭重生的事情,那我們不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了嗎?
“這是什麼?”正在我思考時,楚澈突然開口了。
我抬頭看著他,正好與他的下巴相撞。
我勒個去,楚澈一隻手握住他的下巴,一隻手摸著我的頭,“怎麼樣,疼不疼?”
看著他的臉色都變了,還在為我擔心。
原本憂鬱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不疼,我不疼。你呢,是不是很疼?”
“對對對,很疼,要你的親親才能好起來。”
這個登徒子,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想得美,說,剛才你發現了什麼?”
楚澈將手裏拽著的那張黑色紙條遞給我。
“這是哪裏來的?”
他指了指我身上的衣兜,“說你是登徒子,還真沒有說錯。”
原本楚澈握住下巴的手,一下子鬆開,改為抓住我的肩膀。
“你說什麼?我是登徒子,那我要是不做點什麼,真對不起我這個稱呼。”
說完,楚澈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就吻了下去。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這丫的也太不要臉吧。
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
吻都吻了,還舔一舔是什麼鬼?是不是還要泡一泡啊。
咦,我是想到了什麼不和諧的東西,快退散。
“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在想什麼隻有兩個人才能做的事?”看著他那一張放大的臉,突然覺得我真是掉進了狼窩。
“沒,你想多了。我就是在想不要臉是怎麼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