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沒有騙你?”
“要我相信,好啊!”朱子傑點了點頭,笑容更加燦爛。在楚夢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的伸出雙手,掐向她的勁間。眼露凶光,麵目猙獰,話語幾乎是從牙逢裏蹦出來的一字一句的道:“你去死!”
“啊!”楚夢河隻來得及發出短促的呼聲。被鉗製的脖子上,漸漸加緊的力道讓她呼吸變得異常困難,極盡所能的發出低啞而微弱的聲音乞求著:“子——傑——不——要——”
“隻要你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再也沒有人再打我了,我也不會再被騙了!”朱子傑露出殘忍的笑容。
楚夢河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用眼神在做著無聲的求救。而她這滿含憂怨痛苦的眼神,令朱子傑渾身一震,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下來。
“小書,小書,不要難過!”熟悉的眼神,讓他臉上的暴戾之色頓消,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舍和迷戀。緊箍在楚夢河頸間的手,拂上了她的臉龐,心疼的輕輕的觸摸著。
“咳咳咳”後者幾盡貪婪的吸著空氣,過多過急湧入肺部的氣流,讓她巨烈的咳嗽。整張臉因此而脹得通紅。
“小書,你怎麼咳嗽起來了。是不是感冒了,得快點兒吃藥啊!還說我不會照顧自已,你還不是一樣要人家說!”朱子傑一邊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一邊輕聲責怪道。
楚夢河漸漸的理順了呼吸,整顆心也隨著他的話而變得冰涼。是她錯了,真的是她錯了。她不該強求這段本不屬於她的幸福的。
“太太,出了什麼事情嗎?”‘咚,咚’幾聲叩門聲響起,楚夢河終於盼到了救星,急忙喊道:“快進來!”急切的就連聲音裏都帶著一些顫抖。
從外麵走進來的幾個身影,打斷了朱子傑的美夢。現實的一切將他從迷茫中拉了回來,神智慢慢的變得清醒。濃濃的失落感,襲向他的全身。重重的將他擊了一下,短暫的昏迷旋暈感令他站立不穩,身體明顯的晃了晃。
“先生,你怎麼了?”幾道關切的視線由他蒼白的臉色,慢慢的移向滿是幹涸了血漬的手臂。
“先生的手受傷了,趕快叫刑醫生來!”
“好的,太太。我這就去。”
沒用片刻的工夫,朱家的家庭醫生,刑世浩就提著急救藥箱趕到了。處理包紮好了傷口後,隨口問著正披上外衣的朱子傑:“兩處都是刀傷啊,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
“夢河她病了,不能怪她。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她。”刑世浩眼中的朱子傑,儼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丈夫形象。
“子傑,這樣下去怎麼行呢?還是讓夢河住院治療吧!畢竟那裏更適合她的病情。”雖然他隻是聽朱子傑提起自已的妻子有病,卻並沒有看到她發作時候的樣子。做為醫生,他隻能提個見意,別的不好說的太多。像朱子傑這樣的好丈夫,這年頭已經不多見了,被妻子傷了,還在為她辨解。看來,他真是愛慘了他這個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