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河木然的點了點頭。
“子傑,你這樣說,以為我會相信嗎?你到底想要隱瞞我些什麼?我是你們的好友,難道就連知道實情的權力也沒有嗎?”
“靜書,你真得多心了。夢河她真得沒病,我是那麼的愛她,怎麼會拿她的身體來開玩笑呢?”朱子傑始終未正視肖靜書,眼光在楚夢河木然表情的臉上留連不已。手指亦輕輕的扶摸著她削瘦的臉龐。
心知無法問出任何的信息,肖靜書沉默思索了片刻,才道:“那好吧,既然夢河沒有事,我就放心了。子傑,你好好陪著她吧,我就先回酒店了。”
朱子傑略微的點了下頭,仍舊麵對著楚夢河,關沒有回過頭。
肖靜書再看了一眼相對的兩人,默默的退出了房間。雖然沒有主人的陪送,有些難堪,但是這樣的難堪,在她極其沉重的心頭上,卻並沒有占據絲毫的位置。
具體是怎麼回到的酒店,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也沒心思理會了。隻知道這一路上,她想過無數的可能,但那些都是安慰自已的理由。其實,在她內心深處,已經隱約猜到這一切背後的原因。隻是她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而藍若斯在兩人分開三小時後,看到的就是臉色凝重的妻子。心中已然明白她已經看到了應該看到的一切。
“怎麼了靜書,去看了一趟老朋友,臉色變得這麼差?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靠近肖靜書的身旁,攬著她坐下。
“夢河她生病了!”
“怎麼,病得很重嗎?所以你才為她擔心?”
“這並不是主要原因,還有其實的一些事情,隻是我還沒辦法完全確定。”肖靜書搖了搖頭道。
“能跟我說說嗎?也許我能幫上些忙。”
“對不起,若斯,我現在還不能。不過,等我真得需要你時,我會說的。”肖靜書有些抱歉道。並不是她想要有意隱瞞些什麼,隻是這事關到一個人的隱私,而且還是令人震驚、有違世倫的那種,她不能輕易的把它說出來,辜負了一個老人的信任。既使那個人是自已的丈夫也一樣。
她還是不能完全的信賴他啊!藍若斯心中低低一歎道。雖然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很多關於朱子傑的密秘,但是他還是想從心愛的人口中知道,因為那代表著,她是真正的把他當成了可以信賴依靠,相伴一生的丈夫。那樣的坦誠,雖不能帶來任何實質上的東西,卻可能讓他心喜若狂。他所期待的也不過就是這樣的長相思守啊!隻是,這樣的一天,什麼時候才會來到?
看著丈夫有些失落的神情,肖靜書心中的愧疚更深。
“真得對不起,若斯。我答應過你要全然的信賴依靠你,現在卻實言了。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這件事情的背後關係到一個人的隱私,而且我已經對一個已經逝去的老人有所承諾。我知道你在關心我,我也不應該對你有所隱瞞的,隻是除了這件事!”
“靜書,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妻子,而且會為愛我而努力,我就已經很感動了。別的我不會要求你什麼,如果你認為是不能說的,那就不要說了。你知道我是不會勉強你的,我問這些隻是在擔心你。既然你知道自已要做什麼,那就好了。隻是有困難時,一定記得跟我說。我是你丈夫,會為你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