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笑容,不禁口無遮攔的說道:“還是夫人您想的周到,這麼快就為為夫想好了將來的路。”
“你信不信不用將來,我現在就廢了你?”丁異那蒼灰色的眼眸猛的一亮,交疊著的雙腿就要有所動作。
張雲趕忙擺手:“開個玩笑,莫要動怒!”
冷哼了一聲,丁異不在理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過你今後的人生已經賣給我。即便是有人找你繪製畫紋,也要通過我的同意才行。不知道給你所繪製的畫紋定一個什麼價格呢?一百萬兩?貌似差不多……也許拍賣/比較好,一百萬兩起拍?”看著丁異一臉陶醉的在暢想著自己以後美好的金錢人生。張雲有種被賣了的感覺,他第一次發現,原來這魔女這麼愛錢……
五鬼首高塔之中,雷進端坐在大堂在正中央,兩旁坐著的是魏伊霜還有大元老雷春。
雷進端起麵前的玉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問道:“司馬那家夥還沒有表態?他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雷春苦笑著回答道:“大皇子,你也明白。司馬清風這人太過迂腐,說什麼鬼門門主必須有老門主指定的人選——夏侯元讓來擔任。我已經規勸過多次,他就是不肯鬆口。”
魏伊霜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依我看不如我們提前把他解決掉,省的他投靠到祝天驕哪裏,給我們添麻煩!”
雷進眉頭一皺,卻並不同意魏伊霜的做法:“不行。司馬雖然迂腐一些,但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難得的是他對領軍打仗還頗有研究,是個難得的帥才。我們一旦奪得鬼門,就必須要向老頭子開戰了。所以正是需要他這樣人才的時候。”
魏伊霜不滿的說道:“難道我爹不會打仗嗎?他老人家手握天羅半數兵馬,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隻會紙上談兵的臭小子?”
“話不能這麼說。魏將軍另有重任,安撫其他領軍的將領才是他老人家最重要的任務。”雷春畢恭畢敬的回答道,“而我們與老國王的戰爭,魏將軍是不便插手的,隻要他老人家不動,就相當於牽製住了天羅另外一半的兵力。而我們要麵對的,就僅僅是天羅的禁軍了。”
雷進點點頭:“沒錯。老頭子狡猾的很。我們不能動用魏將軍參戰,他有更為重要的任務。而老頭子手下的禁軍也有些紮手,所以我才會對司馬這麼看重。如果我們出手擊殺,很有可能會將司馬逼到祝天驕的陣營裏麵,得不償失。”雷進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這樣吧,大元老,你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穩住司馬。隻要他不在大比武上出手,就行。即便是我們無法招攬他,也不可以讓他倒向祝天驕。”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雷春說完,起身退下。
大堂之中就身下了雷進二人。魏伊霜嬌笑一聲,柔軟的身體已然靠了過來:“進郎,如果抓住了那個老色鬼,你要怎麼處置,殺了他?”
雷進的大手毫無顧忌的探進了魏伊霜的長裙之中,肆意的揉捏起來,臉上卻一副猙獰之色:“直接處死豈不是便宜了他?我自然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到時候,讓你親自動手,你看如何?”
魏伊霜臉色潮紅,一臉媚態的說道:“臣妾領旨!”
“哈哈!”雷進狂笑著,將魏伊霜壓在了身下……
祝天驕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雙手不住的撚動著佛珠,他的腦後竟然有一輪烈陽一般的光暈時隱時現,雖然高塔外依舊是寒冷如常。但是在屋中卻如同春天一般洋溢著溫暖的氣息。桌子上麵擺放著的一株綠色的植物,長的鬱鬱蔥蔥,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陳/元思靜立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仿佛對祝天驕身體之中散發出來的熱能頗為忌憚。他將自己裹在深灰色的鬥篷之中,將兜帽拉的很低,僅僅露出了一個如同刀削一般的下巴。那薄如刀鋒的嘴唇微微有些發黑。
良久,祝天驕終於睜開了那雙渾濁的眼睛,他長歎一聲說道:“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看來與雷進的一戰避無可避。”
陳/元思低聲說道:“屬下願出戰!”
“罷了。你多半不會是他的對手。”祝天驕站起身來,腦後那輪烈陽一般的光暈慢慢的消失了,“看來最好的結局也隻能如此了。元思,幫我聯係司馬,就說我有事找他商談,記得要避開雷進的耳目。”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