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硯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自己全身像散架了似的,酸痛無比,她想動一下,可是真的很痛,尤其是腿,她想到自己好像被人下了藥,然後碰到了一個男人,她沒有看清他的臉,就向他求救,再然後,她什麼也記不起來了,迅速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提醒著她,她看向呼吸的來源,再看看自己此刻一絲不掛的躺在那個裸男的懷裏,忍不住驚呼一聲,也顧不得疼痛,就向那個睡著的男人踹去,李耀仁早就醒了,但是他就是貪戀這份感覺不願起身,以前他總是辦完事就早早的起身不願多留一分鍾,可是這次他該死的就是不願起來,他告訴自己自己這樣做隻是為了看看她的反應,沒想到她該死的居然要踹他一腳,他迅速的抓著她的小腳,一拉,舒硯整個身子重新撲到他的懷裏。
“怎麼了,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反應,我記得你可是很熱情,很享受我的碰觸的呢,這麼快就忘了?”他翻身壓住她,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按住,另一隻用力的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眼神凜冽的問道,仿佛昨夜的柔情都隻是個假象。舒硯惡狠狠地盯著他,緊要著下唇,恨不得那是他本人,倔強著不回答他的話,她覺得很絕望想不到自己剛出狼窩卻掉入虎口,最終還是不能逃脫,她閉上眼睛,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鑽入發際。李耀仁看著她固執的表情,和緊閉的雙眼,緊閉著薄唇冷著臉不說話,
直到那顆晶瑩的淚珠悄悄地滑落,他覺得很憤怒,難道和他發生關係讓她這麼痛不欲生嗎,該死的她嫌棄他,看著她冷漠的反應他得出這個結論。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她強忍著不做任何反應。
最後,舒硯想到了奶奶還在醫院裏,她平靜下紛亂的心,睜開雙眼,平靜的對李耀仁說,“請你讓開,我要起來,今天的事情就當是場夢好了,很感謝你的相救。”說著就要掙開手,推著他的身體,掙紮著要起身。李耀仁愣了一下,他看向她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的雙眼,覺得此刻是那麼的紮眼,他覺得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雙唇緊閉,默默地看著舒硯從床上掙紮著下去,舒硯剛著地,就感到雙腿一軟,硬硬的向地板上摔去,沒有料想中的疼痛,她跌進了一個懷抱,不似李耀然的淡淡薄荷味,而是淡淡的煙草的味,給人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看向李耀仁努力想起身,怎奈根本戰立不起來,她無奈的閉上眼睛說:“能不能讓我在這休息半天,我想我真的走不出去,還有能給我找件衣服嗎,那件衣服好像已經不能穿了,我下午還有事情要辦。行嗎?”李耀仁聽了她的話挑挑眉,有意思,第一次有人敢讓他去辦事,而且還是個女人,不過看她不再掙紮著要走,他心情也好起來,居然沒有發脾氣,默認的答應了,他拿出電話說了些什麼,一會就有服務生拿著一套新買的白色女式洋裝進來。舒硯躺在床上靜靜的也不說話,隻是怔怔的盯著天花板,沒有任何焦距。李耀仁遠遠地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向她,一時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