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湖中浮起,俊俏小生拖著鸞翥的腰肢,幹脆不上岸了反正也要掉下來。
“嘿,你不要掙紮了,你這一動我手一鬆,你會沉下去的,你這三落我這三撈,看來我們和這水有緣,就多呆會兒吧!”
鸞翥:“好,我不動,你快將我撈出去!”
這一次,鸞翥聽話了很多,被撈出水麵的時候全身瑟瑟發抖,一旁的小生衣服也濕了沒辦法隻得將鸞翥帶回了村子。
“我叫巫蒙君,是這巫醫族的巫醫,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給你找一件衣裳,你乖乖地呆著。”
此刻,鸞翥因為喝了洪荒大帝給她的藥酒早就失去了法力和記憶,腦袋空空什麼也不沒有,還能去哪裏呢?
此刻鸞翥所在的地方看起來十分古怪,整個住處是利用一張發黃的綢緞覆蓋在幾塊巨石上,周圍都是各種惠蘭草藥之類的東西,散發這一股古怪但是十分清爽的味道。同時周圍的裝飾也是十分古怪。在房間的正中央立著一隻神獸駁的骨骸,下麵擺上了各種草藥,仙氣圍繞,同時這巫醫族還喜歡手裏各種動物的骨骸和死亡標本,所以這房間當中,當然到處都是一些罕見植物和動物的屍體標本,一看就十分詭異,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但那巫蒙君卻和這裏的裝飾顯得格格不入,一身白衣,紫色的才發流光溢彩,臉上如同灑滿了陽光下足以照亮一個人的內心。
替鸞翥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之後,又為鸞翥熬來了藥湯。
“姑娘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在我巫醫族?”
鸞翥搖搖頭:“忘記了。”
烏蒙君好生奇怪怎麼會有人忘記自己叫什麼了呢?難道患了什麼怪病?
“姑娘可否讓我幫你把把脈。”
鸞翥就像一隻謹慎的小鹿:“你要幹嘛?”
烏蒙君:“我是一個醫者,隻是想幫你看看你患的是什麼病。”
當然,鸞翥自個兒也舉得自己有病,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烏蒙君摸了鸞翥的脈也是覺得奇怪,脈象洪大有力,同時雜亂無章。看著眼前漂亮的姑娘,烏蒙君想了很久,難道這姑娘得了什麼失憶症?
“姑娘,在下也查不出你到底得了什麼病,隻是相信在下,既然我是醫者一定會為姑娘治好病,但是我也不能一直叫你姑娘,我叫你華可好。”
鸞翥沒有理睬他,隻是處於這樣的空白中甚是不安。
巫蒙君隨處將自己娘親的衣裳找了一件讓鸞翥穿上,此刻鸞翥打扮得就像一個古怪的娃娃,和那一身沉重、處掛滿藥材和蟲草的衣服顯得格格不入。
鸞翥:“你就沒有其他的衣裳給我換嗎?”
巫蒙君:“我家隻有我一個男孩,並無女子,除了母親有女性的衣服,就是男子的普通行裝,也不是十分適合你。其實你穿這一身還是,嗯……,還是好看!”
鸞翥十分激動的站了起來,想反駁巫蒙君可是剛才水中扭了腳,一不小心站起來,正正摔了下去,幸好巫蒙君動作敏捷,一下子抓住了鸞翥的手,一拉正好將鸞翥拉進自己的懷中。
此刻巫蒙君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陽光透過石縫斜斜地照在他的臉上,眼前的女子如同處於光環之中。
腳上的疼痛傳了上來,巫蒙君似乎也感受到了懷中女子的表情變化,立刻將起抱了起來。直直將鸞翥放在一張藤椅上。
巫蒙君:“這是怎麼了?”
鸞翥忍者疼痛:“剛才湖邊滑下水中的時候扭到了,還不都是你不好!”
望著眼前嬌滴滴的女子,巫蒙君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輕輕地將鸞翥的腳抬起,溫柔地觸摸,這巫醫一族的醫術向來了得,一模便能知道傷了哪裏。
巫蒙君:“不礙事,沒有傷到骨頭,隻是肌膚受了拉傷,我給上點草藥便沒事了,隻是這幾****不要到處走動。”
巫蒙君忙上忙下為鸞翥配置草藥,冒著熱氣的藥膏很快便製作好了,俊俏的臉蛋溫柔地望著鸞翥扭傷的腳踝,將藥膏吹冷之後輕輕地敷在鸞翥的腳上。原本還十分疼痛的腳踝被巫蒙君輕輕上藥以後竟然感受不到一絲疼痛,隻是腳踝上使不上勁罷了。
說著巫蒙君手上沾滿藥水拿起鸞翥的雙腳。
鸞翥:“你想幹什麼?”
巫蒙君:“我一個巫醫能夠幹什麼,我這藥水是我親自從山上採來靈草熬製的,能幫你疏通經脈讓你快一點恢複。”
愁風細雨亭台落,一葉孤心湖中央,眼前的男子認真起來的樣子是如此動人,鸞翥沒有排斥他,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垂下的紫發在光亮中更加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