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濤看著孫女那嬌小的身軀在其母懷中猶如驚鳥般戰栗,整顆心都抽搐了起來,表情僵硬的說道:“不是爺爺沒有想到去找他們來幫忙,實際上現在整個內院已經被重重包圍,現在他們的處境也可能極度危險。”
傅景濤那僵硬的話語馬上將眾人心中燃起的一絲希望摧毀破滅,不知情的人原本就沒有對暗夜小隊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知情如傅書豪者還有點遲疑不決,雖然現實狀況就是這樣,又隱隱感覺有些不是,但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家主,出其不意拚死突圍至少也能拉幾個墊背的,勢力懸殊我們不可能等到東海軍團的援軍啊!”外支高手陳宏嘶聲吼道,來傅府增援途中同胞弟弟陳偉與手下八將士被一個長須中年人用掌力拍碎了腦門,紅白**裂射死狀慘烈讓陳宏悲痛萬分,報仇心切根本就是打算與敵同歸於盡誓報親仇。
少壯派紛紛附和請戰,傅景濤一時難以決斷,突然看見一旁女兒書晴的安然神情與四周的激奮形成極不和諧的情形,心中怦然一動,沉聲問道:“晴兒可是有良策應敵?”
眾人聽見傅景濤的問話再看傅書晴那安然的神情,不禁都有了差異、疑惑、不解等想法,難道傅書晴真的有破敵良策?還是根本就已經木然心死才會有此表情?
傅書晴俏目環顧了堂內四周,將眾人的表情收於眼裏,緩緩說道:“父親,現在的局勢突圍與死守對我們來說都是下策,大家可能都沒有注意到,陶家的第一高手
“陰陽劍”羊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現,以陶家如此破釜沉舟式的舉措,會放棄一個絕頂高手不用?想來陶自節還不至於這麼愚蠢,那麼原因就隻有一個,他們這次行動的主將另有其人,陰陽劍被派至其他地方行事了。”
府外趕來增援的那些人,還有剛才有份與敵短兵相接的這些人死命回憶才發現真的沒有看到陰陽劍的出現,思路敏捷反應快的頓時臉色煞白,傅景濤父子麵對麵相覷同時發現了對方的臉色死灰,二人都想到了陰陽劍的目標是誰,心中暗道:難道是天將亡我傅家?但是卻沒敢說出來。
傅書晴接著說道:“大家沒有注意到陰陽劍的出現那隻是因為有一個比陰陽劍更厲害的長須盔甲人存在,那個長須盔甲人應該就是陶家的主將。”轉過頭來向陳宏問道:“陳大哥,你是最後衝進來的,是否與長須盔甲人交過手?可否將當時的情況說一遍嗎?”
陳宏不明白傅書晴的用意何在,但仍然是把當時的情形對眾人說了一遍,說完了就盯著傅書晴看。
傅書晴沉思了一下輕輕的說道:“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長須盔甲人就是公冶勇手下第一猛將血戰隊的隊長“血煞”顧金漢,“血煞”慣用的殺人的手法就是掌裂人頭。”
馬上大堂裏一陣陣的抽氣聲響起,“血煞”顧金漢可是傳聞中的凶魔煞星,在自由聯邦素來凶名昭彰,慣用獨門血影掌碎人頭殼,為人陰險凶殘個性喜怒善變;曾有高手宣稱其實力不在公冶勇之下,雖然沒有在天榜排名,卻有著天榜高手的實力;陳宏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明白當時自己是怎麼才衝進傅府內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