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個死者,拉開了序幕。(2 / 3)

35歲的法醫葉一凡和他的助手正蹲在屍體的旁邊,仔細地勘查著。鄧浩然在他旁邊蹲下,看著他工作。

“情況如何?”

“死亡時間預計超過1周,具體的需要等驗屍報告。致命傷是頸動脈破裂,大出血造成死亡。原因嘛,恐怖是被狗襲擊。”

“狗?”鄧浩然今天第二次聽到了這個字。

葉法醫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個角落,那裏正有鑒證科的人員在照相和收集素材。“那裏,有條和死者死亡時間相差不多的日本鬥犬。初步懷疑,應該就是這條狗,襲擊了死者,但是在死者反抗的過程中被死者擊斃了。”葉法醫收拾好東西,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真搞不懂這些有錢人的想法,為什麼要養這麼凶悍的狗?我記得S市有犬類飼養條令的吧?”

鄧浩然幹笑了幾聲,在葉法醫完成勘查後,進行他的探查工作。

死者一身非常花哨的衣著打扮,短袖的花襯衣、平角沙灘褲、黑色的沙灘鞋,的確是符合這個季節的穿著打扮。脖子裏的金項鏈很粗,鄧浩然掂了掂分量,手感相當承重。而死者攤開的雙手滿是血跡,但更吸引人的是他的每個手上至少有三個指頭上帶著金光閃閃的戒指,左手尾戒更是鑲嵌了一顆不算小的鑽石。左手腕上的表,看上去也很豪華,又是金又是鑽的,表中央的一排花體英文字更是說明了它的不凡身價。

暴發戶嗎?

鄧浩然看到小陸走了進來,向他招了招手。小陸看到後,一陣小跑的過來,隻不過看到腐敗的屍體時,禁不住臉部大抽了一下。

“鄧副隊!”

“查到什麼了嗎?”鄧浩然對他的尷尬視而不見,小陸作為新人,還沒有習慣見到屍體,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他的反映,比起另一個新人來說已經好多了。

小陸從懷裏掏出自己的筆記本,看著上麵的記錄,一條條地報告著,鄧浩然聽著,時不時問上一句。

“據附近的居民交代,最近一個多月都沒有看到房主的進出。大約是10天前,原本經過這裏就會聽到狗叫的聲音都不見了,三天前有個阿婆買菜經過的時候,聞到從房子裏傳出的異味,她擔心是不是房子裏的狗死了發臭,於是和她媳婦提了一句。”小陸說到這裏,搔了搔頭皮,似乎在辨認自己的字跡,過了幾秒才接著說了下去,“一開始她媳婦也沒有理由自己婆婆說了什麼,後來今天接孩子回家經過這裏的時候才覺得特別的臭,於是就跑到門口叫了門。不但沒人應門,反而在門口感覺到味道更臭了,這才報的警。”

“所以說,沒有任何可疑?”

“嗯?沒有啊~住這附近的居民都說這個小區管理很嚴,進出人員都有記錄,肯定沒可疑的。”小陸說著,又憨厚地笑了笑。

“他們說沒可疑,你也就覺得沒可疑了?”鄧浩然有些受不了他的愚鈍,勾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按你查下來,狗叫聲大概什麼時候開始消失的?”

“今天是7月7號哦,阿婆說是10天前,那差不多是6月的26或27號左右。”小陸翻著自己的小本子,數著日曆算日子。

“也可能更早之前就沒聽到了。”鄧浩然摸了摸下巴思忖到,“那,最後一個看到房主的人大概是多久前。”

“大概……”小陸前後翻著筆記本,有些慌亂,“啊!最後一個看到房主的是大門口的保安,姓胡,他說大約在1個月前看到房主黃華在淩晨時分拖著行李出了小區,說是要出門旅行。然後就沒人再見過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