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株藥草的選擇自然是越隱秘,距離自己住處越近越好,最好是年份低的,
而符合這些特征的......。
蕭十三的目光四處遊弋,最後落到自己門前的那幾株病怏怏的葉子都有些泛黃的一種草藥身上。
這種草藥想必沒受過井水的澆灌,否則不會如此蔫,想必是老藥農已經放棄了的緣故。
蕭十三認出來了,這是和滕羅菊長得極為相似的天羅菊。
首先這些天羅菊是此藥田中所有草藥中生長年份最低的,
種上才不足一月,或者說那些藥農根本沒把它們當藥材。
這天羅菊雖然不常見,但同等藥效的滕羅菊卻是市場上最常見的草藥,是那種爛大街的角色,極為普遍極為廉價,它極易生長。
但天羅菊就不同了,但照顧起來不但極為費事,而且長勢極為緩慢,
五十年一開花,一百年一結果,而因為它需要的養分又是藥效相似的滕羅菊的兩倍,
所以它被種植更多是作為觀賞性植物而存在的,因為它的花期很長。
但很少有人刻意把它們當成草藥來種植。
畢竟等個百年來收獲一株天羅菊,是不明智的,
那種事倍功半的事沒人樂意去做,這也是蕭十三門前花圃裏為何會栽種天羅菊的原因。
而這一切正是蕭十三想要的,很多人隻那把它當觀賞性植物來看,卻忽略了它本身就是一種草藥。
恐怕就算是老藥農也沒將它們當草藥對待。
就算把它們當成了草藥恐怕也是種著玩的,畢竟年份太短太短,
就算自己全拔了這些天羅菊,恐怕老藥農也不會責怪。
蕭十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夜幕終於降臨了。
他的心也開始激動起來,準備大展拳腳了,又等了一陣直到雜役們都睡了。
蕭十三這才端起酒盅,熄了燈火,推開房門,借著月光走到嗎,門前空地上那幾株天羅菊跟前。
然後選了一株最矮的天羅菊倒了下去,然而這一倒之下,這才發現酒盅內的藥霧居然不見了僅有一些清水。
這才離開小吊墜多大的功夫,怎麼就變成水了呐?
蕭十三有點納悶,但忍著疑惑還是將那些清水倒了下去,這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興衝衝地去觀察那株天羅菊,然而一看之下頓時大失所望。
天羅菊一點都沒變,還是那般高那般病怏怏的,
蕭十三連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他負手轉了兩圈這才恍然大悟,心說,
感情這些金色藥霧不能離開小吊墜太長時間,一旦離開便失去藥效變成普通的清水了。
想通這一點,蕭十三眼前豁然開朗,心情大好,當然難免有些失落,
心說,可惜,可惜了那些寶貝的金色藥霧。
又等到夜裏別人都睡下了,他又熄了燈火,借著月光來到那幾株天羅菊跟前,
摘下小吊墜拔出金質瓶塞,
一咬牙將半瓶藥霧全部倒在上麵,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株最矮的天羅菊,一動也不動。
蕭十三全神貫注地關注著那株天羅菊每一絲的變化,他原以為需要等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