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十三扭頭望去,頓時看到一張麵露不善的陌生麵孔,
看他的服飾應該是靈藥峰的,這家夥一臉冷笑氣勢洶洶,
竟然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被人莫名其妙的喊住自己,蕭十三心中有一絲不悅,淡淡地問道。
“有何指教?”
隻見那家夥疑惑地打量了蕭十三兩眼,一臉傲慢地問道。
“你真是靈藥峰弟子嗎?
我怎麼從裏沒見過你?
你叫什麼名字?
要知道冒充我靈藥峰弟子可是大罪,你的玉牌是哪兒偷來的?”
蕭十三原本就有些不悅,聞言更是怒極而笑,竟然有人冤枉他玉牌是偷得。
想不生氣都難,隻見蕭十三嘴角一挑,不屑地說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小爺憑什麼告訴你我的名字?
我偷得?就算是我偷得好了,爺爺樂意,你能怎滴。”
冷哼一聲不再理睬那家夥,直接上樓去了。
那為靈藥峰弟子似乎沒有料到一個築基期的新人竟然敢對他如此無禮,頓時氣的臉色鐵青,追了上去
怒氣衝衝衝著蕭十三喊道。
“小子,整個斜月宗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跟我丁某說話,
你是第一個,說,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這家夥冤枉了人還如此囂張,蕭十三冷哼一聲。
“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蕭名十三,有事隻管來找我,蕭某等著。”
“好,姓蕭的,你有種,丁某記住你了。”那位靈藥峰弟子拂袖而去。
蕭十三挑了挑嘴角一臉自嘲,想不到連換本法決都不清淨。
那位姓丁的弟子臨走時的那一聲大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文昌閣吵鬧,望向蕭十三的目光有驚異也有古怪,更多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心說,區區築基前期的新人竟然得罪了築基後期的高手,這下這小子恐怕有苦頭吃了,新人就是新人啊。
然而蕭十三並沒在意眾人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些功法玉簡上麵。
隻見那一卷卷玉簡散發著淡淡的橙光,一排排的懸浮於書架之上。
蕭十三記得樓下一層的玉簡散發的是淡淡的紅光,這第二層居然是橙光,難道是因為比第一層的功法高了一級的緣故?
他數了數這些玉簡竟然有三百六十種之多。
他隨手拿起一卷玉簡,搭眼一掃,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字。
“術門道術,請仙陣。”
蕭十三有點心動,但看了一下介紹,居然是卷殘卷,頓時大失所望,又放了回去。
他又走到下一排書架上隨手取下一卷玉簡,隻見上麵寫著。
“靜字門,無為道術。”
他看了看上麵講的是以清靜無為的形勢修仙,講究戒嗔戒怒。
蕭十三感覺自己做不到就放下了。
他又連續翻了幾個書架,大多是介紹,動字門,流字門道術,根本不適合他修煉。
最後蕭十三翻了十幾個書架終於找到了那卷《斜月流星禦劍訣》的玉簡,上麵有築基期的功法口訣與圖畫。
他這才鬆了口氣,心說,這次沒白跑,拿著那卷《斜月流星禦劍訣》築基期的功法玉簡匆匆下了樓。
看到香案前麵正有人排著隊,用空白玉簡拓印功法,他也有樣學樣。
從白須老頭那裏拿了一卷空白的玉簡,將手中的築基期的《斜月流星禦劍訣》拓印了下來,對老人深深一禮便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