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殊很想把陌生人三個字說出來,但感覺到這三個字說出來這眼前人肯定不能理解是什麼意思,畢竟陌生人這三個字好像是現代詞。
“沒關係的。”喬少傾掃了一眼兩人身上的衣服雖然也是唐朝的服飾,但質地以及做工顯然都與他們的不同。
可以說眼前人的衣服沒有任何的針尖,甚至這衣服上的花紋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兩人跟著喬少傾走進喬府,舍離抬眼望著這眼前的喬府,突然想到了之前墨非逸送到地府的那副畫。
李殊,喬生。
姓喬?莫非那副畫與眼前的喬府有關係?
“真是好像,實在是太像了,這位恭公子叫什麼名字?”福伯望著眼前的舍離,感覺他與自己的老主任太像了。
“舍離。”舍離望著眼前的福伯,他知道這人心裏麵想的肯定是確認他是不是他的老主人。
舍離?哪裏有這麼奇怪的名字?福伯看著眼前的人覺得有誰會給自己的兒子取這樣莫名奇妙的名字。
“舍離?好奇怪的名字。公子除了這名字之外沒有其他的名字?”福安看著眼前的舍離,想要再三的確定。
“沒有。”舍離搖了搖頭。
“那公子可否讓小的看看公子的後背。”福安知道自己提出這樣的話肯定很失禮,但是他公子身後的肩膀上的確有一樣與眾不同的玉蘭花。
“後背?你為什麼想看我的後背?”舍離看著眼前的福安,他後背什麼他自己知道,但是他不想暴露與眼前的人麵前。
這在他看來就是一個陷阱。
知道他後背有玉蘭花的人太多了,要想設置一個害他的陷阱非常的好弄。
就像上次墨非逸送來的畫軸一樣,那個女人他明明不認識,卻寫著喬生與李殊兩字,莫非也與眼前的人有關係。
“請恕老朽無理,實在是我家少爺的背上有一朵玉蘭花,我想確定公子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的玉蘭花。”福安望著眼前的人,不管如何他都要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揚起一抹笑,舍離緩緩解開上衣,露出光滑的肩膀,“你想告訴我你家公子肩上的玉蘭花和我這一模一樣?”
福安看著舍離的肩頭,一朵盛開的玉蘭花美得驚人,而這朵玉蘭花真的和他公子身上的玉蘭花一模一樣。
太震驚了,福安完全被眼前的情景震驚到。
“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福安伸出手想要觸摸那玉蘭花,舍離瞬間逃了開來,“老伯,物有相似人也有相同,這玉蘭花……”
“少爺,你絕對是我家少爺。小少爺,他絕對是你爹。”
福伯看著身邊的喬少傾,是他主人他絕對不會認錯。
“福伯,你在開玩笑吧,他怎麼可能會是我父親,你別開我玩笑了。”
喬少傾很清楚這眼前和自己年紀相同的人絕不可能會是自己的父親。
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他的年紀應該比福安還大,怎麼可能和他差不多大。
“小少爺,我真沒開玩笑,他的確就是你父親。我不會認錯的,少爺是為了少夫人才去紋了這玉蘭花。”福安抓住舍離的人,“少爺,你不記得自己叫喬生了嗎?那你應該記得少夫人吧,你為了她寧願死也要下地府去救她,你怎麼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