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侯玉的手,玲花這一問之後侯玉連忙搖著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藥不可能沒有效果的。”
“有效果藍殊會變成那樣?”玲花雖然忘記了藍殊的身份,但是她沒有忘記自己給藍殊找來了藥,更沒有忘記是自己讓藍殊服下這藥。
“走,你和我去看看,看看藍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抓住藍殊的手,玲花朝著樓上走去。
“玲花,藍殊她到底怎麼樣了?”聽著玲花的話,十月不由得擔心起藍殊的情況。
“她現在手臂上全部都是鱗片,你說怎麼辦?”玲花看著十月,心裏麵十分的難受。
如果不是她將這藥給了藍殊,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手臂上全是鱗片,怎麼回事?”十月跟著玲花上了樓。
進入藍殊的房間,十月驚愕的望著眼前的藍殊,一張俊秀的臉上瞬間湧起一股憤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藍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藍殊之前中了侯玉的毒,我讓侯玉將解藥拿出來,沒想到藍殊服用下解藥之後變成可現在這個樣子。”玲花走到藍殊麵前,看著那一片片的鱗片在她身上延伸開來,要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藍殊,藍殊?”十月上前扶起昏死過去的藍殊,一雙眼充滿了擔憂。
“你快點將她送到地府去找舍離,也許舍離有辦法救她。”玲花望著眼前的十月,去找舍離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如果舍離不見藍殊的話就麻煩了。
“舍離?對,我們去找舍離。”
十月點了點頭,抱著藍殊消失在了靈魂驛站內。
“去地府?”侯玉見十月消失,隨即轉頭望向了身邊的玲花。
“是的,去地府,隻有去到了地府,也許才有辦法將藍殊身上的毒去除。”玲花抓住侯玉的手霎時間消失在了藍殊房間裏麵。
地府,幽暗的地府之中,十月抱著藍殊才出現在檢查站前,羽江流便見到了他。
“十月,這是怎麼一回事?藍殊這是怎麼了?她的手臂?”羽江流錯愕的望著藍殊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竟然會出現一片片的鱗片。
“讓玲花給你解釋吧,我先將她送到舍離那邊。”十月急切的抱著藍殊進入地府,才一刻不到的功夫藍殊兩隻手臂上全是鱗片。
十月將自己的法力輸入藍殊的身體裏麵,想要控製她身上的毒,卻發現這毒根本不是他想控製就能夠控製得住。
“藍殊身上怎麼會有和那些人一樣的毒?”羽江流看著玲花,注意到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牧人是誰?她來這裏做什麼?
羽江流疑惑之間,卻連玲花轉向了侯玉。
“侯玉,藍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說清楚你的解藥真的不是毒藥?”
“不是毒藥,真的不是毒藥。”侯玉不知道哪裏出現了問題,為什麼藍殊會變成那個樣子。還有她現在這種情況明顯就是毒加深的情況。
她給的藥照理來說就算不能解毒也不會變成這樣子。一定是哪裏出錯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