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年,那樹,那個人(88)(1 / 1)

在上海的日子倒也過得算是小資,偶爾約著一兩個女同事去外灘喝喝咖啡,去新天地逛個街。眼看著工作進行的也都順利,很快完成,於是便在一個星期後秦可可生日的前一晚趕回了廈門。下飛機的時候雨璿和伊真在機場外等待著,當然少不了淩漠的陪伴。這護花使者做的可不是一般的稱職。

我走出機場,夜色大好。伊真倚著車門衝我招招手然後走過來幫我拎著行李,淩漠下車打開後車廂接過行李放進去,雨璿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一派悠閑自在的姿態。伊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我隨後也坐進去,看到雨璿正低頭翻著手裏的雜誌,蒂芙尼的水滴形情侶鑽戒,雨璿伸手將雜誌遞給我,道:“瞧瞧,怎麼樣?”

我接過雜誌,認真地看了一會兒,肯定地說:“很漂亮。”

雨璿將雜誌拎過去扔在一邊,溫柔可人地對淩漠說:“就這款吧。”

淩漠接口道:“好,你喜歡就好。”

雨璿不言,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對視了一眼。我和伊真對視一眼,均是無奈,這兩個人從來就不懂得當著其他人的時候稍微含蓄一些。

“喂,夏夕,上海待得怎麼樣?”伊真不願意再看著雨璿和淩漠這般大秀甜蜜,轉頭對我說道。

“還行吧。”

“我說,上海外灘的咖啡和咱們這的一個味兒麼?”

“差不多吧,不過我還是覺得曼綺泡的咖啡好一些。”

“德行,我還但心你心情抑鬱不肯出門呢,沒想到你倒好,直接跑去上海瀟灑了。”

“什麼瀟灑呀,我那是去工作。”

“哎呀,我都快煩死了,千萬別再提這個工作的事情了!”

“怎麼了?”我看著伊真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不解地問道。

雨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回頭對我說道:“你還不知道呢吧?伊真剛找了份兒文秘的工作,興奮地衝我講了好多次,可沒想到的是,那個老板是個老色狼。”

“啊?你被色啦?”我忙用手拍了拍伊真。

淩漠邊開車邊輕笑出聲,說道:“怎麼可能,如果真色了伊真,估計這會兒那老板已經送到殯儀館了吧。”

伊真不滿地吼道:“夠了你們!還笑我!是不是朋友啊!”

“說說看,那老板怎麼你了?”

“哎呀媽呀,可別提了!我跟你說,就那老東西,大腦門兒上都是油,臉上都蒙著一層油,那叫一個惡心!他們家肯定特省油,他媳婦做飯時候拉著他去鍋前麵溜兩圈馬上就可以炒菜了!”

“這麼誇張?”

“你如果見到他,馬上就會覺得我這是陳述一個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事實。”

“真的假的?”我還是不敢相信會有這麼惡心的人存在,光是想想那一腦門兒的油我都覺得反胃。

雨璿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我見過一次,伊真說的毫不誇張,甚至還美化了不少。”

“呃……”

“淩漠和我去等伊真下班的時候見到的,淩漠都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奇葩,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

“竟然還有這種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