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心中想道:“逆天的天賦能力太過強大,李元亨對他有了敵對防範。我要怎麼才能化解他們之間的隔閡呢。真是傷腦筋。”

眾人下了車,李元亨走在最前麵,他迅速跳上了屋頂,邢逆天幾人立即跟上。邢逆天給沈心怡一個眼神,示意她暫時隱藏,轉頭對凡多音做個手勢,示意他偵查。沈心怡立即用隱身術隱藏;凡多音運轉神力,探測妖力波動處的情況。他用心靈感應向其他隊友通報道:“那裏有幾個不知名的妖怪正在對付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魁梧大漢。那個大漢身後有一個婦女和一名小女孩。看樣子他是在拚命保護自己的家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普通人,對方是四個妖怪。現在已經受了頗為嚴重的傷。”

邢逆天給李真鑫做了一個手勢,李真鑫瞬間運轉靈力,雙腳像是踩了風,四五個起落就跳了過去。李元亨用心靈感應對邢逆天說道:“你是在讓李真鑫送死嗎?”邢逆天說道:“放心,他死不了。就算我們都不在,他也能應付。”

小巷中,那名魁梧的父親已經遍體鱗傷,但他還是揮舞著隨手抄起的木板在保護家人。那名婦女和孩子在不停的哭泣。一個妖怪對另一個說道:“別玩了,快點動手。一會兒‘守護者’就來了。”這時另一個妖怪說道:“已經來了。咦?怎麼這個‘守護者’隻有築基期?”第一個妖怪說道:“那就更好,人類修士更是大補。”

李真鑫砰的一聲落在了小巷子口。這是一個死胡同,最裏麵是一家三口,中間是四個妖怪,外麵是李真鑫。李真鑫早就感覺到四個妖怪是凝丹期了。他心中暗自琢磨:我們一旦動起手來可能要誤傷好多人。必須想辦法先把戰鬥控製在一定範圍內。他剛想到這裏,一個妖怪突然向他衝來。李真鑫猛然後退,這個妖怪撲了個空,他正要繼續撲上,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下被什麼東西粘住了。就在這個妖怪一錯神的功夫,李真鑫使出“滑步”,瞬間出現在這個妖怪的側麵,抬手就是一招“靈力指”,這個妖怪把頭一側,一道藍光擦著他的臉龐飛過。射穿了旁邊的牆壁。還沒等四個妖怪驚訝,李真鑫的腿已經踢中那個妖怪的腦袋了。接著李真鑫趁著這個妖怪腦袋發暈時,跳上他的背,用腿勒住對方的脖子,“哢嚓”一聲,這個妖怪的脖子就被夾斷了。

其餘三個妖怪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對方隻是一個築基期的人類,為什麽一個照麵就幹掉了我們一個凝丹期的同伴?過了兩秒鍾,他們才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這個人類不簡單,他雖然隻有築基期,但是他的速度、殺傷力、招數都不在我們之下。三個妖怪立即認真起來。這時他們發覺有些不妙,因為小巷的屋頂上,已經站滿了“守護者”。

其中一個妖怪叫道:“既然被包圍了,就什麼都不要管了,大肆破壞吧。”說著,他一拳打在旁邊的牆壁上,以他凝丹期的實力,這一拳下去必然是旁邊的屋子徹底倒塌。可是他一拳打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生。這時,李元亨把自己的手表調整了一下,說道:“這裏的建築已經全部被加固了。你們可以盡情地‘玩耍’。”

邢逆天說道:“你其實是想看我有多大本事吧。那我就獻醜了。”邢逆天運轉靈力,雙手猛的一拍屋頂。幾排密密麻麻的妖力長矛立即從小巷兩邊的牆壁穿出,把三個妖怪都釘死在牆上了。李元亨第一反應就是,邢逆天把自己的靈力轉化為妖力,利用相似相容原理輕鬆突破對方的妖力護罩;他故意用一個動作吸引對方注意力,從側翼對敵人進行攻擊,加上這種狹小地形,他一擊成功。而且沈心怡剛才就已經隱身繞到了對方的旁邊,有什麼意外的話還能補刀。恐怕邢逆天的實力等級已經快要接近二階了。李元亨跳到那名大漢身邊,立即給他止血。那名大漢喘著粗氣說道:“謝謝你們‘守護者’。”李元亨一愣道:“你知道‘守護者’?”那名大漢說道:“我是退伍特種兵。我曾經協助你們抓過妖怪。所以我的記憶不用清除了。”李元亨說道:“但是你的妻子和孩子的記憶必須清除。”這名退伍兵斷斷續續地說道:“那就麻煩你們快……快點清除吧。這個記憶對她們來說就是個噩夢。”李元亨問道:“那你如何解釋自己這一身的傷?”退伍兵微微一笑道:“那很簡單,你們給他們……給他們加一段車禍的記憶就行了。”

李元亨給退伍兵緊急處理傷口後,就走到他的妻子和孩子麵前,盯著兩人的眼睛說道:“天黑了,你們都困了,該睡覺了。”母女兩人立即感覺困意襲來,還沒有來得及擦幹臉上的淚水就昏睡過去。李元亨說道:“你們家住哪裏?我送你的老婆孩子回去,我的夥伴……”他的話沒說完,邢逆天已經來到退伍兵身邊,拿出一個小瓶,扶住退伍兵,倒出一粒藥丸給他服下,接著,退伍兵身上的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全部愈合了。退伍兵抱住邢逆天,又對眾人說了許多句謝謝,自己帶著妻女回家了。看來車禍的謊話可以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