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天帶著衛玲瓏和自己的三個小弟來到一家叫“記憶”的酒吧。他瀟灑地拿出一張會員卡遞給門口的保安。保安仔細看了一眼放他進去了。衛玲瓏跟著進去並沒有被阻攔。可是雄天的其他小弟和唐錢幾人卻被攔住了。佘樂樂問道:“我們為什麽不能進去?”保安說道:“你們有會員卡嗎?”佘樂樂說道:“那我們辦一張不就行了?”保安說道:“這裏的會員卡不是說辦就辦的。”佘樂樂不甘心道:“那剛才那個女孩怎麼也能進去?”保安說道:“她達到進入條件。聽我一句,你們不適合來這裏,快回家找媽媽去吧。”佘樂樂不依不饒道:“什麼條件?我和她同歲,我們上同一個學校。你說什麼條件我沒達到?”保安說道:“小姑娘,你真的沒達到條件。走吧。”佘樂樂正要繼續理論,唐錢把他拉在一邊悄悄說道:“別鬧了。還沒看出來嗎?這裏是專門給修煉者聚會的酒吧。我們現在連練體期都不是,人家保安估計都是築基期以上。我們進不去的。”佘樂樂說道:“喂,是你的女神進去了。我是在替你著急好不好?既然你不想進去,那我們回去好了。”唐錢急忙道:“別別別。我們還是要想辦法進去的。要不然給龍哥或者熊哥打個電話吧。他們應該能帶我們進去。”佘樂樂說道:“每次都麻煩人家,你一個男人好意思嗎?”唐錢立即變啞巴了。佘樂樂看到唐錢為難的樣子,隻好說道:“好了,我來打這個電話吧。”

衛玲瓏跟著雄天來到吧台。衛玲瓏可是好學生中的好學生,她從來沒來過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由於還沒到晚上,酒吧裏的人並不是很多,所以也並不吵。雄天問道:“怎麼樣,玲瓏。這地方不錯吧?”衛玲瓏說道:“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嘛。”雄天說道:“那要等到晚上,這裏就會有特殊表演。十分好看,比你在馬戲團裏看到的東西精彩十倍。”就在雄天眉飛色舞地講述自己上次來觀看的表演時,兩個青年站在了雄天和衛玲瓏身後。其中一人衝雄天說道:“小鬼你是什麼混進來的?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快回家吃奶去吧。”說著一伸手把雄天從座椅上拎了起來,放到一邊。雄天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在學校裏一直是自己在扮演這種角色,沒想到今天被別人欺負了。就在雄天還在愣神時,兩個青年一左一右坐在衛玲瓏旁邊。

“小妹妹,一個人嗎?陪我們喝兩杯怎麼樣?”其中一個青年把酒杯推在衛玲瓏麵前。衛玲瓏知道自己惹上麻煩了。她立即起身,準備轉身離開。可是兩個青年一邊一個扣住了她的手腕。“小妹妹,怎麼不給麵子啊?怎麼說也要說完姓名再走啊。”衛玲瓏叫道:“放手,我不認識你們。”另一個青年道:“咱們互通姓名不就認識了嘛。”衛玲瓏急忙運轉靈力掙紮。可是她掙紮之後仍然沒有效果。這時衛玲瓏才感覺到這兩個青年竟然都是凝丹期中期的修煉者。自己隻是築基期中期,戰鬥經驗和社會閱曆又遠不如人家。這樣的掙紮毫無意義。

正在衛玲瓏準備大聲呼救時,突然出現一個穿著風衣、帶著牛仔帽的人。由於他的帽簷壓的很低,看不清他的相貌。衛玲瓏沒有看清剛才一瞬間發生了什麼,隻看到兩個調戲自己的青年一人臉上出現了一隻熊貓眼,並且兩人已經蹲在吧台下麵捂著自己斷掉的手臂鬼哭狼嚎。這名像是牛仔一樣的家夥背對著衛玲瓏說道:“小姑娘,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快回家寫作業吧。”說完就向門外走去。衛玲瓏對於這人的調侃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她看著眼前這一幕,不自覺的臉紅了。這個男人太帥了。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從聲音判斷年紀應該不是很大。看他的風衣上沾滿了灰塵,應該是剛從郊外回來。他背著一個吉他箱子,給人一種流浪歌手的感覺。

衛玲瓏回過神來急忙衝出酒吧。看到那個牛仔正轉彎進入一個小巷子。她也不管旁邊人是否看到,立即運轉靈力全力追去。可是當她來到牛仔轉彎的巷子時才發現,這裏是一個死胡同,牛仔早就不知所蹤。等在門口的唐錢等人看到衛玲瓏跑了出來,正要詢問,衛玲瓏又跑掉了。他們隻好追尋過來。唐錢看到衛玲瓏沮喪的表情問道:“怎麼了?”衛玲瓏搖搖頭說道:“沒事。我累了,回去了。”

牛仔正在屋頂不停地跳躍著,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你回來了。”牛仔停下腳步,轉頭一看,李真鑫正坐在一座樓頂的天台上。牛仔說道:“你升級了?”李真鑫說道:“當然。你去了那麼久,我再不升級就要被你看扁了。對不對,馮自我?”原來牛仔是前段時間離開的馮自我。馮自我問道:“你要幹什麼去?”李真鑫道:“走吧。帶你認識幾個小家夥。他們剛才說遇到一些麻煩,需要我們幫忙。”

兩人在向酒吧走的過程中遇到了唐錢四人。四人把他們遇到的事情說了,然後說衛玲瓏已經回去了。馮自我心想:原來那個小姑娘叫衛玲瓏。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亂來,沒事往酒吧亂跑。幾人一起回到了福星酒店。所有人見馮自我回來了,自然又是一番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