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給青龍打電話道:“幹爹,今天的拍賣會我不去主持了。您再找別人吧。”說完就掛掉了電話。青龍在電話另一頭無奈的搖搖頭,“女大不中留。”玩具第一次主動約自己,雪梨在鏡子前麵仔細的化了一個小時的妝。她見到玩具後各種噓寒問暖,玩具快要崩潰了。雪梨拉著玩具到處逛。
到了夜晚,雪梨帶著玩具來到江邊,她衝著玩具說道:“快來啊。我小時候有不高興的事情就對著大海大聲吼出來。之後就會舒緩不少。你見了我總是愁眉不展的,所以你有什麼不開心就在這裏吼出來吧。”玩具實在受不了了。他走到雪梨身邊道:“我和你說實話吧。”雪梨立馬大叫一聲:“不要,求求你不要說出來。給我留一點幻想的餘地。”雪梨慢慢坐倒,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玩具坐在她身邊道:“你真的知道我要說什麼?”雪梨說道:“你其實根本不喜歡我。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每次見我都強打歡顏。你也根本不喜歡我做的炸雞塊。但看見你每次都把它們吃光,我就自己騙自己說,‘看,他喜歡你才把它們都吃完的。’我知道你已經不想再騙我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繼續騙下去。”玩具沒想到雪梨這麼聰明。他也實在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看著不斷抹眼淚的雪梨,玩具撥通了邢逆天的電話,“喂,阿天。如果你把女朋友弄哭了怎麼哄她開心?”邢逆天說道:“那要先弄清楚是什麼原因把她弄哭了。如果是原則上的大問題呢,就一定要……”玩具說道:“太麻煩了。謝了。”他掛掉電話後又撥通了梁晨光的電話,“喂,我是玩具。如果你把女朋友弄哭了,怎麼哄她開心?”梁晨光說道:“我怎麼舍得把她弄哭呢?再說了……”“好了,沒事了,再見。”玩具急忙壓了電話。他再次撥通電話道:“喂,三金,你把女朋友弄哭了怎麼辦?什麼,你的女朋友沒在你麵前哭過?再見。”玩具再次無奈地掛了電話。
這時,雪梨正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不恥下問”的玩具。玩具說道:“看什麼?這方麵我沒經驗嘛。隻好問那些有經驗的家夥了。”這時,玩具的電話響了。他一瞧是邢逆天打來的。他一接通,對麵的邢逆天說道:“其實我剛才想了一下,不用那麼麻煩。你就抱著她一通親。一直親到她不好意思為止。她不好意思了,就不生你的氣了。不生氣了,自然就不哭了。祝你成功。”玩具拿著電話望著雪梨道:“你也聽到了,你覺的這個辦法行嗎?”雪梨一下破涕為笑,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待玩具了。她說道:“行,不過可能要等我我喝醉才行。”
第二天一早,玩具揉了揉腦袋,昨天自己到底怎麼了,頭怎麼這麼不舒服。他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一瞧,立即清醒了。自己睡在哪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這裏,不知道。關鍵一點是,雪梨就睡在自己旁邊,而且兩人都一絲不掛。玩具的腦袋感覺比剛才還不舒服。玩具不斷地勸說自己:冷靜、冷靜、冷靜。我好好想一想,昨天是怎麼失身的。起先我叫她出來,後來她哭了,我們打完電話後就一起喝了酒,再後來……再後來……再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雪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道:“怎麼了?”當她看清現場狀況後,立即尖叫一聲。玩具急忙捂住她的嘴。“冷靜,冷靜,我們一起回憶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雪梨也開始回憶,可是她也隻記得喝酒前的事情,之後完全忘記了。玩具思考良久後,終於說道:“雪梨,我會對你負責的。現在穿衣服,我帶你去見我的父母。”雪梨慌慌張張地說道:“太快了,人家還沒有準備好。”玩具問道:“那給你兩個小時,快點化妝,應該能準備好了吧。”雪梨說道:“哎呀,傻瓜,我說的不是這個準備好,是我的心理還沒有準備好。”玩具說道:“心理還要準備什麼呀?這都已經成為既定事實了。我帶你去見我的父母,然後你帶我見你的父母,最後商量婚事。”雪梨捂著發紅的臉頰,害羞道:“你別說了好不好。”玩具說道:“那你說怎麼辦?”雪梨平時十分精明的人,遇到現在的狀況腦中也是一片混亂。
玩具說道:“那我們先把衣服穿好再商量下一步計劃。”雪梨這才想起來兩人還光著身子。她立即嗔怒道:“你看什麼看?趕快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玩具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昨天那事都做了,現在害怕我看見身體。對了,她身體什麼樣子。昨天喝太多,完全沒印象了。
玩具之後也穿好衣服。他對雪梨說道:“要不你和我去見一見流星長官吧。他畢竟是過來人,也許知道該怎麼辦。”雪梨心中奇怪:“流星長官是誰?”玩具帶著雪梨來到流星的門外。雪梨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位流星長官不會就是王吧?”屋裏傳出一個聲音:“我是王,但不是‘王吧’。臭小子,你給我進來。”玩具帶著雪梨進入正室。雪梨正要下拜行禮,玩具把她拉住說道:“不用行禮了。他其實很討厭那些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