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你還問我要幹什麼?”白潛把手伸進肚兜下麵,滑進了她光滑的腿根處,笑了一下,“沒穿底褲?還真是……”
禾藍臉頰通紅地狡辯,“別胡說了。”
白潛捏住肚兜上凸起的兩個小點,指尖轉著揉弄著,笑得有些邪惡,“是嗎?那下麵怎麼那麼多水兒?”另一隻捏著兩片小花&瓣,耳邊已經發出津津水流的聲音。
禾藍勾住他的脖子,“別這樣了,要做就做吧,別把一彥和一涵吵醒了。”
白潛笑得曖昧,“吵醒了又怎麼樣?提前教育一下。”
“這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嗎?”禾藍氣得擰住他的耳朵,白潛連忙告饒,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們換個姿勢。我讓你在上麵,怎麼樣?”
這麼放浪形骸的姿勢,禾藍還沒有試過,心裏也不怎麼適應,“不要了,還是換過來吧。”
“我要是不想換過來呢。”
“你——”
“快點,寶貝,我都脹死了。”白潛喘著粗氣催促她。禾藍紅著臉,扒下了她的褲子,雙手撫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陽*w,惻然一笑,含住了那頂端,用香滑的舌尖挑逗著他。白潛身子一震,喉中發出低喘和悶哼聲。
她的舌技進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著他那個地方。抬頭的時候,可以看見烏黑的頭發垂下,遮住了一邊肩膀,另一邊露出頸側細膩優美的線條。仿佛感受到他的視線,禾藍一邊含著,一邊低頭看他一眼。
他那東西很大,她隻能努力含著,小巧的嘴巴被撐地滾圓,眼睛也隨之睜大,有時疑惑地看著她。
看到她這種表情,白潛心裏的亢奮無與倫比,刹那間到達了頂峰,在她的嘴裏噴湧而出。
灼熱地像岩漿一樣的液體,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著他寬闊的胸膛,輕輕吮吸、含住那顆小紅點。
白潛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壓在下麵,按住了手。
他掰開了她兩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他扯了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從後麵一貫而入,直搗黃龍。
每一次插¥入都盡根沒入,有技巧地旋轉。
“真緊,不管幹多少次都那麼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裏麵的褶皺更緊地縮住,把他直接鎖住,甚至讓他動彈不得。
“還真是名器呢,你說是不是,寶貝兒?”他一邊努力地挺動,一邊摸著她的臉頰,把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擠進她的嘴裏。
禾藍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她快要到頂端了,把側臉貼在床上,白潛按著她貼在床上的雙手,食指從後插入她的指尖。
禾藍嬌喘著,呼吸也節節攀升,白潛抱著她,正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步,一個好奇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粑粑麻麻,你們在幹什麼?”
——是一涵。
白潛被這麼一嚇,直接影響了水平發揮,一瀉千裏。
禾藍連忙扯了被子遮住他們的身體。
兩顆小腦袋從床下伸出,四隻肥短的小手撐在床沿上,還有兩雙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著他們,見他們不回答,又回頭去問一彥,“哥哥,粑粑麻麻在幹什麼?”
“你不會看嗎?”一彥敷衍地翻了個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負麻麻?不然的話,為什麼麻麻叫地那麼慘?粑粑好過分。”
一彥挖了挖鼻子,“笨蛋,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彥打了個哈欠,繼續給她普及知識,“穆棱告訴我的,他們這樣上下壓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們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斷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我們會有弟弟妹妹嗎?弟弟妹妹是怎麼出來的?”
一彥似乎被問住了,有些惱羞成怒地對她吼道,“你傻呀,不會自己動腦子?什麼都問我,以後你要怎麼辦?人頭豬腦!”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漸漸濕潤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彥還想再教訓一下她,白潛已經爆發了,操起枕頭就向他砸來,“你給我滾出去!”
一彥身手敏捷,就地一個打滾就避了過去,直接破門而逃。白潛不顧禾藍的勸阻,披了件睡衣就衝了出去,在廊下對穆棱大聲道,“準備家法——”
這個新婚之夜,注定雞飛狗跳。
作者有話要說:防盜,洞房,明天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