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過頭遭雷劈……
在劉銘啟的府上,這劉大公子正悠哉悠哉的喝著上好的玉露春,品茗著茶香,卻又聞不到茶味。
“銘啟兄!”
這王東海還隔著老遠,就嚷嚷道。
劉銘啟見他如此慌張,也是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出什麼事兒了?讓你如此慌張?”
他話一說完,王東海急急忙忙的就跑到了亭子裏,把他精心煮了一下午的茶,如牛飲般,喝得個幹幹淨淨。他臉上雖然有些不悅,但是心裏,倒也並沒有真要責備的意思。
“我說東海兄,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把你渴成了這樣。品茗可不是你這麼個品法!”
王東海那聽得進去他這些東西,連忙將今天左一刀被人襲擊一事兒,全部告訴了他。
他們兩個要是和公孫雲鬥一鬥,雖然未必有百分百贏的把握,但是也還有個拚頭,這會兒要是蕭正陽也攪合了進來,那他們可連半點贏麵兒都沒了。
“銘啟兄,你說這蕭正陽會不會也攪合在這倒騰私鹽的事兒裏麵?要不然為什麼當初我們想拉攏他的時候,他一點兒都不敢興趣呢?要說他和公孫雲,那可是水火不容,沒理由不答應啊。”
王東海說完,露出了一臉的焦急莫樣。
劉銘啟右手拖著腮幫子,在亭子裏來回的轉悠。
“不會,以蕭家的實力,根本就犯不著倒騰私鹽。再說他外公楊老公爺,就他母親這麼一個閨女,對他這外孫也是疼愛有加。他絕對不愁沒錢花,想要錢,他外公能用金子填滿了這碧塘湖。”
劉銘啟的分析的確沒錯,但是這依舊無非平息王東海心裏的疑惑。
“我還是覺得這蕭大少有點兒問題,你看他表麵上和公孫雲不對路,但是仔細想來,上次他在四季居門口,教訓許平他們時,這公孫雲一到。他就立馬停手了,雖然說他最近是變化了不少,但那俗話不是說什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再者說,自從上次他拒絕了我們後,這公孫雲就突然把私鹽轉移了,至今我們還沒搞清楚私鹽在什麼地兒。難道這些都隻是巧合?”
說實話,這兩個人壓根就不相信什麼巧合,所謂的巧合,全都是有心之人刻意的安排。
聽他分析的也是合情合理,但是劉銘啟就是不相信這蕭大少和公孫雲之間會有什麼勾當。那種明麵上明爭暗鬥,私底下穿一條褲子的狗血劇情,他可不相信。再說,這蕭大少的家世,比起公孫雲來說,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他兩人真是這樣,也不可能讓他自己來唱這個黑臉。能想出如此計謀的人,那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單純的紈絝大少,這麼虧本的買賣,他會幹嗎?
“你先別急,不是自從他拒絕我們以後,你都派人盯上他了麼?那現在我們就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如果這兩人真要有什麼勾當的話,估計他們暗地裏絕對有碰麵,隻要盯住他們,不就得了。”
他雖然不信,但是自己兄弟,他也不能太不給他麵子,隻好如此安排道。
王東海聽了,那也是興衝衝的就回去了,無論真相是什麼,他勢必都要找到真相才行。
等他走遠了,劉銘啟看著自己煮了一下午的茶,付之東流,忍不住說了句。
“哎,糟蹋了我這上好的玉露春……”
……
蕭府裏,蕭正陽也抽空去看了看娘親和姑姑為蘇家大小姐準備的房間,雖然聽說這蘇琪,生得一副傾城又傾國的容貌,但是蕭正陽卻提不起半點興趣,怎麼說呢?反正他還沉浸在上次少爺會,帷幔裏麵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聲音之中。
“少爺,蕭雲回來了,在你房間裏候著。”
在他娘親和他姑姑麵前,曉潔總是有些不安,進來後小聲說道。
他一聽這個消息,連忙像娘親和姑姑說了句,便和曉潔急急忙忙的離去了,這蕭府的房間都大同小異,講究個內斂的奢華,說白了也就是低調的裝逼,又要奢華,又不能看出半點奢華的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