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妹妹,今年23歲單身,自畢業後我就在一家國際服裝設計集團工作,生活的每一天都很有意思!
“小林啊,這個客戶苦惱了你秦哥哥我老久了!”那個就要跪下來的男人苦著臉,眼睛裏有一種叫的節操的東西,“拜托你,幫哥脫單吧?”
“噗!”
我頓時噴了,我已經預想到整杯咖啡被我不潔的口水玷汙了的樣子!
情哥哥?脫單?什麼鬼??
隨後,我淡定地抹了抹臉上的水滴,認真地看著那被精蟲上腦的口水所侵犯的咖啡,我默默打了一個十字,默念阿門,主啊!原諒我已經汙了……
做完這一切後,我隻能皮笑肉不笑地嗬嗬噠,接過紅色的文件夾,又堆著笑點點頭。
“……好的!”
然而,我並沒有得到理所應當的感謝……
隻見男人的笑容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從容地站了起來,仿佛從不認識我一般,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當然,我並不傷心。
這種事情,從就職那天就開始了,搞不定的客戶,都被丟給我來做。
但是,小小的失落可以有吧?
我扯了扯有些褪色的牛仔衣,抬了抬窮得隻能穿牛仔短褲的長腿,歎了一口氣,轉身拿起了手機。
尋求安慰的我,撥了一個電話給遠在美國出差的竇美人!
“喂,竇美人……”
我這一聲有氣無力的呼喚,把遠在天邊的她嚇了一跳。
“天哪!”竇美人尖叫起來,神經兮兮地問候我,“林妹妹,你這是失戀了還是漲工資呢?”
我一聽這話,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恍然覺得找竇美人尋求安慰,就是找虐的節奏!
“都、沒、有!”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已經扶額表示汗顏。
都說青春是把刮豬刀,但是我怎麼覺得她竇美人的話就像一把神補刀,一刀刀都往她心窩上刺啊?論失戀吧,沒有開始何來結束啊?論漲工資呢,這不來尋求安慰呢嗎?
“哦——”竇美人拉長了話音,似乎是明白啥了,“你不會又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吧?”
“……”我咬牙切齒,“你還能再補幾刀麼?”
“哦嗬嗬嗬~”
一段小插曲之後。
我看著天花板,很認真問:“美人,朕是不是應該跳槽了?”
竇美人臉色怪異地問:“你想跳槽?”
我點點頭,一臉苦逼地杵著臉,說道:“我已經兩個月沒有買過新衣服了,三個月沒有吃過大餐了,四個月沒有買過衛生紙了,就連隨身的餐巾紙都是渡廁所的衛生紙……”
“好你個林妹妹!”竇美人頓時吼了起來,“我說呢,這四個月的廁紙怎麼耗得這麼快,感情都是你渡的!”
竇美人的獅子吼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我忍不住往耳朵裏塞了棉花,這才覺得耳朵得救了!
我暗暗想:下次再也不敢對竇美人大嘴巴了,太可怕了……
我默默地按掉掛機的按鈕,仰麵朝天地想:
我明明是銷售部的總監,卻幹著普通銷售員三倍的工作量!明明業績年年第一,卻領著銷售總監十分之一的工資!天理何在啊?
我曾經向總部投了一封自薦書,卻一直得不到回應,直到某天我餘光一瞥,經理抽屜裏為啥躺著一封我的自薦信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