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那銀白的發絲在舞動著,那眸子中盈滿的雪白月光,黯然凝集成了一顆晶瑩的珍珠,從那白皙的臉頰上掛了下來,留下一線水痕。腳底平靜的水麵上也因此泛起了漣漪,將水麵上寧靜的天空打碎,動蕩著,動蕩著……一雙丹鳳眼微眯,那溫柔而神秘的雪銀雙眸從空中俯視著大地,不禁將嘴角微微提起,笑了……
“哼……”
一陣清風從林間的縫隙流了出來,樹枝微微的搖曳了起來,(於是乎,遮住了作者的視線??)轉眼之勢,那華麗奪目的人兒便消逝在了湖的上空(貓:llllllllll人沒了???),隻有那漣漪,依舊在彈撥著水麵的倒影,掠起一席席的波痕。
“哈啊??”男孩用手捂著嘴,又閉上了雙眼,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兒,折射著晨光,泛著銀波,一雙修長的手插入他黑色的毛發,上下揉動著,再又輕輕地撓了撓,“恩??,修,不要,恩???(嗬嗬,忍一下接著看)哈啊??,我,我??恩??還要睡!”男駭懶懶的打下那雙“行為不檢點”的手,又打了個哈欠,把臉捂到了枕頭裏,支支吾吾的嚷到,“起來了,不然我上了!”男人斜著眼,望著床上的人,抿著煙,湊到男孩的耳邊,充滿磁性的低語道,示意的拍了拍男孩的頭。一片寧靜之後,“該死的,我起來了!”從床上彈起身體,男孩撓著頭,“你就這麼喜歡玩別人的頭發。”回答他的是男人嘴裏吐出來的一個煙圈。皺著眉頭,“自己的小辮子留著幹嘛用的?”又是一個煙圈,“你喜歡??”男人輕聲回道。微露一點紅暈,“那,那別一大早就上演這種有問題的畫麵(貓:就是,你又不是“女一號”)。”“有問題?”用左手將煙夾著,輕輕的在窗台上點了兩下,落掉了煙灰,轉而被風吹散,“我不過是玩了一下你的頭發,若你再不起來,就上床給你紮兩三個辮子。有什麼問題?”
“??”
“莫非??”男人略帶玩味的笑笑,“你??”
“閉嘴。該死的,別讓“觀眾”再誤會了”
“可你的手感是很好呢??”男人輕語到,看著男孩微怒的臉頰,他補了一句,“哦,是,是你的頭發??手感很好,至於本身,我還沒試過,不如??”
“性格缺陷!”一陣怒號伴隨著一個很勇猛的動作,
“唔??”男人臉上的神色瞬息萬變,用手捂住了尷尬的部位,“你,夠狠??”於是鐵青著臉,一步一步挪了出房間。
啊?啊?啊???又是一個無聊的早晨,看著修離去“痛苦”的背影,折頭,男孩出神的望向窗外,一下子迷失在了綠意裏。綠陰茂密的枝椏似乎禁不住那美麗的黑目注視,而害羞的搖曳了起來,(貓:多麼唯美的畫麵呀,多麼詩情畫意呀??)驀然,男孩沉下了臉,烏黑的秀發下美目緊閉,食指和中指輕柔皺著的眉間,“shit!”猛的拉開窗,抄起手邊的抱枕便對準那搖曳的枝椏定去。“我警告你,鴻鳩,不要涉足我的私人領域!就算是你。”沒定中。但怒視的方向悠然飄出了聲音,“私人領域?哼!那修呢?”“你是明知故問?”“哼,是,是,知道了,那就不打攪你了。”隨著窗外樹葉輕微的一響,便再無那悠然的氣息了。
男孩吐了口氣。突然的,他的心髒一陣劇痛,雙手緊緊按在了胸口,大口的喘著氣,在痛苦的□□還沒發出,雙手就鬆開了,搭拉了下來,人也即刻倒在了不算柔軟的床上。
(貓:呃??主人公與世長辭了????這戲沒法演了!嘿嘿,在下可以不寫了?完結了!!?撒花??)
這時修走時帶上的門(就是關上的門)猛的被推開,修急切的跑到了床頭,轉過男孩的頭,伸手探氣,心中不由一驚,“嘉木別開玩笑了!??”擰緊了眉目,領起男孩的領口拚了命的搖他,仍不見跡象才驚呼想起什麼,一邊給他把脈,一邊撥通了電話。“喂,老頭子,他死了??,哼,終於,你如願了?”“??”在對方一片寂靜中,修憤怒的把電話摔在了牆角,撲倒在床上,抱住了男孩的遺體。
幾天後,公墓便又多了一個墳頭,一個連碑有沒有,髒亂的土堆.有的也隻是滿地如雪的喪紙盒一道傳著喪夫孤獨的白影,清冷的就仿佛那夏日裏的雪,淒美,冰冷,無情的將蟬鳴聲距隔在了他的世界之外,黯然落下了冰珠,沾濕了土地,滲透入了墳土,將那情愫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