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你給我站住!”林璿在後麵使勁的追。
前方不遠處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拚命的跑,對於林璿的話耳充不聞。
林璿的體力有限,這一路追過來已經讓她快支撐不下去了。她和劉澤交往一年了,剛剛畢業的她為了找工作的事情而煩惱不堪,接受了好朋友的邀請到外地去旅遊散心,誰想到剛一回到男朋友租的小屋,就看到兩個光溜溜的身體,這可真是真正的捉奸在床!
啊呸!男人的意誌力難道就這麼點?她不過是拒絕了幾次而已,用不用得著精/蟲上腦的趁著她不在就偷腥。
人家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劉澤倒好,居然和隔壁的女人勾搭上了,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個女人可是有老公的。
男人都是騙子,前天劉澤還對她說這一輩子隻會愛她一個人並且永遠都不會變心,當時就把她感動得差點以身相許了,這才過了幾天,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就有人提醒過她劉澤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她完全沒有平時的機靈樣,傻傻的隻相信劉澤的話。
看著前麵的劉澤越跑越遠,林璿想起自己的手裏還拿著旅遊回來的紀念品木魚一套,憤怒的她立馬舉起木魚朝著劉澤的方向狠狠地扔了過去。
咚!
力道不對的林璿打偏了,一個路人無辜中招。隻可惜林璿現在忙著討伐負心漢,沒有空去關心那位無辜的受害者,大不了等她修理完劉澤再去賠禮道歉。
一次打不中林璿就來第二次,這次她的手中隻剩下一個木槌,明顯不夠分量,彎腰抓起路邊一塊饅頭大小的石頭,使出吃奶的力氣再次朝著劉澤扔了過去。
咚!正中目標。
劉澤踉蹌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林璿趁此機會趕了上去,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劉澤招呼了上去。這個時候剛才處於雞肋狀態的木槌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劉澤這丫的皮太厚,用手打都嫌手疼,還是用木槌最順手。
“我叫你偷腥,我叫你偷腥,沒良心的家夥!”林璿覺得自己真是個笨蛋,居然被這個除了一張勉強過得去之外毫無優點可言的人耍得團團轉。
“瘋女人,你這個瘋女人!”劉澤吃疼,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平時乖巧討人喜歡的林璿發起火來居然這麼凶。
被揍得怒火中燒的劉澤摸到剛才自己被砸中的石頭,朝著林璿的頭狠狠的砸了上去。
時間仿佛被靜止了,林璿和劉澤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一滴帶著體溫的鮮血從林璿的頭上流了下來,劃過她的臉頰,滴到了劉澤的手上。
“啊!我要宰了你!我敲死你敲死你,你個爛木魚腦袋,敲死你!”林璿覺得頭有點暈,眼前有點花,但是還是憑著自己的本能拚命的敲打著劉澤的腦袋。
額頭上流下來的血越來越多,憤怒中的林璿也顧不上擦,可是意識卻是越來越模糊,終於眼前一黑,沒有知覺了。
林家女兒撞壞了頭這個消息村裏的人都知道了,說是撞壞的,可是誰不知道就是她的那個混賬哥哥給打破的。
真是造孽啊,就是在怎麼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也下得了手!可惜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村裏的人也隻能感歎幾句,沒有一個人去為林家那個古怪的女兒說和。
“璿兒,快點來喝湯,趁著你大嫂不在。”林母端著一碗散發出勾人香氣的雞湯走到了躺在床上的林璿的身邊。
“娘,哪裏來的雞?”林璿疑惑的問道,可是許久沒有沾過葷腥的她聞著雞湯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林母將雞湯放在了旁邊的小桌上,伸手將林璿給扶了起來:“你身子骨本來就不好,現在又遭了這樣的罪,真是……”
林璿看著眼睛變得濕潤了起來的林母,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林母很溫柔,對她也很好,可是就是沒有什麼骨頭,正正經經的婆婆硬是被媳婦壓得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