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不是我的學生。是因為我說話時候用手勢讓你覺得我說的話不靠譜麼？”李麗皺著眉頭很生氣的樣子問道。
“不是不是，你手勢做的很好。主要可能就是你所說的是因為我的文化程度不夠。李麗，我應該叫你李老師的？。上午做的光的色散實驗，真的我印象很深刻。你剛才說光的雙重性格，暗能量之類的。”周長笑著學著李麗的手勢，麵部做著僵硬抱歉的表情“我更喜歡一些簡單的東西，那些複雜的你知道就好了。就像這件翼裝服，我不想知道它根據什麼原理做的，我隻想知道它是怎麼飛行的。”
“好吧，這樣我也可以省不少事。”李麗搖著頭無奈的說。
“李麗，剛你說的暗能量是個什麼？我的身體內有暗能量麼？”周長認真的問道。
“暗能量能幫助你在失重狀態下下意識的保持身體的平衡，在高速運動時候保持頭腦的清醒，意識到時間的流逝。所以你才會在第一次獨立跳傘時沒出意外，第一次坐在超跑高速行駛表現出來的淡定。暗能量還會很好的幫助你翼裝飛行。翼裝飛行的速度沒有拉法極速快，但翼裝飛行能讓你更好的理解速度，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以獨立的個體在170公裏以上的時速無動力飛行，最純粹的人類極速運動。”李麗手勢比劃著很明顯已經沒有剛才的怒氣。
“我的身體裏為什麼會有暗能量？”周長皺著眉頭配合李麗的狀態問道。
“夢魘幽靈，當兩種物質接觸，必定會發生轉移現象。夢魘幽靈試圖穿過你的身體來到你所感受的這個世界，無數次的折返後，在你的身體內留下了暗能量。昨天晚上它們突破了你的防線，今天晚上同樣會如此，因為那扇聯通兩個不同空間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一次，它們已經確信。”李麗停頓了一會“過了今晚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今晚會怎麼樣？”周長忽然被很多疑問困住。
“在長沙的芙蓉區獵殺夢魘幽靈。今晚夢魘的壓迫感會比昨晚的更強烈，好比遊戲裏打怪又升了一個級別。”李麗拍了拍周長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看你這麼放鬆，應該沒啥事，今天我還要做什麼？”周長鬆了點眉頭。
李麗習慣的揮動著手掌“沒什麼事了，我和大鵬還有ben今晚也要趕到長沙，明天見周長。”
李麗走出休息室坐進法拉利車內。張樹鵬遞給周長一個背包示意周長幫他拿著。兩人出了休息室把兩個背包放進奔馳車的後背箱裏，張樹鵬把手中的墨鏡遞給周長。
“你一個人需要靜靜，房間裏有食物。可以四處轉轉但不要離開這裏，明天我帶你翼裝飛行，把墨鏡戴上。”說完張樹鵬打開車門發動著車子跟在法拉利後麵出了環北賽道。
周長一個人站在賽道目送兩輛車離開，脫掉身上的外套放在草地上在賽道上走了幾步，看著賽道上留下的輪胎痕跡，微風伴隨著午後的陽光拂過臉頰。幾次急促的呼吸後周長將手臂自然彎曲在腰線以上，抬頭直起腰加快腳步向第一個彎道跑去。
奔馳CLS300跟著拉法出了環北賽道很快來到326國道上，兩輛車在最左側車道上高速駛出驪山隧道，一條支流蜿蜒在高速公路橋下流向遠方，不知到誰家的油菜花開的真漂亮，稻田裏的水一定是從河裏用水渠引進來的。左邊一列藍皮火車轟鳴著進入隧道口，高速公路的正前方仍被一座大山阻擋，右邊視野很開闊，是一條通向銅仁的杭瑞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