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幅模樣,萬宇在她身後偷偷的直樂,心想,這丫頭反應真遲鈍,他決定再逗逗穀天媱。
這回,他又在穀天媱的左肩拍了一下,然後迅速蹲下。
這次的穀天媱似乎是長了記性,在萬宇碰觸她肩膀的同時,迅速的向左邊扭過頭,見還是沒有有人,心裏已猜到有惡作劇的可能,她整個人突然轉了過來,一看地下蹲著的萬宇,才明白剛才發生的一切,感情是他在逗自己。
精致的小臉上,帶著邪邪地笑,眯縫著眼睛看著蹲在地上的萬宇:“哼哼,原來是你呀。”
一邊笑,一邊練起了她那看家的本領,隻不過這回掐的不是腰,而是將她那小手牢牢地鉗在他的耳朵上,然後用力地向上提了起來。
“哎!疼,疼……”
萬宇殺豬一樣嚎叫起來,歪著腦袋,身體慢慢隨著穀天媱小手的動作慢慢站起來。
這聲慘嚎立即引來酒吧裏所有人的視線,穀天媱見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們倆,有些不好意思,小臉一紅,惡狠狠的瞪著萬宇,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萬宇用見穀天媱表情有些變化,斜眼撇了撇一旁,見眾人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這才知道原因,歪著腦袋衝大夥說:“見笑了,我們小兩口鬧著玩呢,沒事兒,沒事兒。”
穀天媱一聽這話,小臉兒更紅了,拽著萬宇的耳朵就往後門走,萬宇被她拽著直不起腰來,隻能忍著痛跟著她走。
酒吧裏麵的人見他們走了以後,都露出一副釋然的表情。
“趕情人家真是小兩口在鬧玩,看天媱那小臉兒紅撲撲的,真甜蜜呀。”其中一個姿色一般的女服務員,滿臉羨慕地說。
“我還以為那小子要非禮天媱呢,我把啤酒瓶子都準備好了,他要是再敢胡作非為,我就給他一瓶子。天媱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誰都不可以褻瀆她,雖然我幾次向她表白都被她一次次無情的拒絕,但那也阻擋不了我的一顆愛她的心!”一個調酒師模樣的帥氣男孩兒,一臉慷慨激昂地說,看樣子他確實有些激動,因為,他的女神正在被別的男人褻瀆。
穀天媱將萬宇拽到了酒吧的後門,這才將她那鉗子般的小手鬆開,筋著小鼻子,惡狠狠地衝萬宇撒嬌說:“這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知道嗎?”
萬宇用手揉了揉被穀天媱捏痛了的耳朵,咧著嘴說:“小姐,這樣的懲罰還小嗎?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拽掉下來了。”
剛說完,就見穀天媱雙眼眯縫著,陰笑著說到:“好啊,你是真不長記性,原來我是怎麼跟你說的?現在竟然還敢管我叫小姐,那好,我就讓你領教領教穀家小姐的厲害!”說完,又向萬宇衝了過來。
萬宇見事不好,趕緊招架,這小妮子笑著就跑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嘴裏還“嗷嗷”直叫,看樣子是在學老虎。
難道這隻小母老虎要在這裏吃了自己嗎?萬宇心裏邪邪地想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