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宇瞪了她一眼:“明知故問,你以為我會怕他嗎?”
隻見這丫頭用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也不說話,仍然抿著小嘴兒樂。
萬宇心裏有些生氣:“為什麼攔著我?難道你對我沒有信心?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侮辱你!”
見萬宇有些生氣,穀天媱上前一步將他的胳膊摟住,嗲聲嗲氣地說:“宇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說完翹起腳來在萬宇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宇哥哥,我覺得我應該感謝他才對。”穀天媱俏皮地對他眨了眨眼說道。
“為什麼,他那麼說你,難道你不生氣嗎?以前你對我可是火辣的很,動不動就罵人,現在你居然還要感謝他?”
說完將手放在穀天媱的額頭上,說:“快來,讓我看看你有病沒!”
穀天媱笑罵著將他的手拍開:“你才有病呢,我謝謝他是因為他幫我趕走了一隻餓狼,很餓很餓的狼,你懂嗎?”
萬宇盯著穀天媱,聽她說自己是條餓狼之後,頓時心感委屈,反駁她說:“我是條餓狼沒錯,但狼怎麼也架不住一隻猛虎吧,隻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了。”萬宇倍感無奈地搖了搖頭。
聽萬宇說自己是隻老虎,那豈不是在變相的罵自己嗎,她那肯善罷甘休,又拿出了看家本領,趁萬宇正得意的時候,悄悄的將小手放在他的腰間,用力上了個勁兒。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萬宇這回真的是怕了,趕緊給穀天媱又是作揖,又是賠不是的。
見萬宇服了軟,瞪了他一眼,嗔怪到:“看你下回還敢不敢說人家是母老虎。”
她又一次向後門望去,將萬宇拉到酒吧的角落裏,賊眉鼠眼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小聲在萬宇的耳朵邊說:“宇哥哥,剛才那個人可不好惹,他叫吳輝,是這個酒吧的副總經理,聽說他和市裏的地下勢力有很大關係,而且還是個不小的頭頭呢,所以在這個酒吧裏,沒有人敢鬧事兒,連華哥都要給他幾分麵子,是不是很可怕?所以我才不讓你和他發生衝突的,他說我,隻能怨我自己在工作時間玩忽職守,是我自己犯了錯,人家是我的上司,說我幾句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讓他說兩句也不會少塊肉。”
穀天媱在他的耳朵邊一氣說完了之後,萬宇感覺耳朵根都被她弄的直癢癢,用小手指塞進耳朵裏,用力地挖了挖。
聽完穀天媱的訴說後,他這才知道這個大背頭原來還有這麼一層身份,看樣子似乎很不太簡單。
“天媱,幫我個忙!”
這時,有一個女服務員向穀天媱擺著手,大聲地招呼著她。
“來了!”穀天媱急忙回應著。
一邊向那女服務員走去,一邊扭頭對萬宇說:“宇哥哥,你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幫一下忙。”說完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見穀天媱忙前忙後,他這才想起來,來這裏看穀天媱並不是他的唯一目的。
王振華,也就是他二哥,已經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了,說是很想念他,讓萬宇實在不行翹課也得來見見他,隻不過這階段光顧著和穀天媱卿卿我我了,倒把這個二哥拋在腦後,這讓萬宇想起一句俗語“見色忘友”。